这间屋子有问题!”丁天庆转过头对苑金龙小声地回了一句。

苑金龙听了丁天庆的话,也走过来趴在窗户上往里面看,因为里面的窗帘挡的很死,根本就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

丁天庆走到东面屋子,打断了三个人的交谈。

“老大姐,麻烦你把西面屋子门的门打开,我们要进去看一眼!”丁天庆对姜喜梅用着命令的口吻说了一句。

丁天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注视着林福宽和姜喜梅脸上的表情。

两个人听到丁天庆要去西面屋子看,他们脸上悲伤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惊恐的表情,冯思超也看出了这两个人有点不对劲。

“我,我,我找一下钥匙,我忘记放在哪里了!”姜喜梅语无伦次的对对丁天庆说了一嘴,就开始随意的翻找着东面屋子的抽屉,柜子。

姜喜梅翻找钥匙的时候,林福宽紧张的盯着姜喜梅看。

“怎么就找不到了呢?”姜喜梅在对我们说这话的时候,还偷偷的瞄了我们一眼。

“不急,你慢慢找!”冯思超笑着对姜喜梅说了一声,还对丁天庆使了一个眼神。

丁天庆明白冯思超的意思,他从屋子里退出来,便把我们大家叫到了一起。

“大家分散开,在这院子里寻找一下线索!”丁天庆对我们二队的人小声的吩咐了一句。

大家听了丁天庆的话,一同散开,在院子里面寻找着线索。这院子的西面有一排厦子。我推开厦子门,看到了一倒骑驴。我凑上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眼这辆倒骑驴,我看到倒骑驴的把手上有血渍。

“丁哥,你看!”我指着倒骑驴的把手对丁天庆招呼了一声。

丁天庆走过来看了一眼倒骑驴把手上的血渍,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我们在这间厦子里还发现了六个蓝色的编织袋,这六个蓝色编织袋与装着林子涛的编织袋是一模一样,就连编织袋上面印的字也都一样“东大饲料”。

接下来,我们一群人又返回到了屋子里,姜喜梅还在屋子里找钥匙。

“冯队,我们在厦子里发现了一辆倒骑驴,倒骑驴的把手上有血渍,我们还发现了六个蓝色的编织袋,那编织袋与装着林子涛尸体的编织袋是一模一样!”丁天庆在冯思超的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老丁,找东西把西面屋子的锁头砸了!”冯思超对丁天庆吩咐这话的声音不小,林福宽和姜喜梅都听到了。

姜喜梅听了冯思超对丁天庆说的话,她吓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呆了。

我们在厦子里找到一根钢筋棍,我们用着这根钢筋棍把西屋门给撬开了。

当我们打开门的那一刻,一股血腥味从屋子里面散发出来。我们向屋子里面看了一眼,里面收拾的很整洁。

“这里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大家找一下线索!”丁天对着我们二队的人吩咐了一句。

虽然屋子被打扫过,经过一番仔细的找寻,我们在屋子的棚顶,衣柜上,还有一些犄角旮旯处,都发现了血渍。

“冯队,发现血渍!”丁天从西面屋子走出来,对冯思超禀告了一句。

“人是我杀的!”林福宽望向我们说了这么一句话后,他双手捂着脸就痛哭了起来。

“老丁,让技术科的人过来采集线索!”冯思超对丁天庆吩咐了一嘴。

丁天庆对冯思超点了一下头,就打电话给技术科,让他们来现场采集线索。

接下来林福宽向我们讲述了自己为何要杀害林子涛的犯罪事实。

林福宽讲述,自己的精子没有成活率,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本来他不想拖累姜喜梅想要离婚,姜喜梅不同意。后来小王庄的老村长就找到了两个人,提议两个人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孩子。两个人在家里面合计了一下,认为这个办法可行,领了孩子就当成是自己的孩子来养。于是两个人办理了手续,就在福利院领养了林子涛。领养林子涛的时候,林子涛刚两岁,才学会说话,走路也不太稳当。两个人也确实把这林子涛当亲生儿子来抚养,两个人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给林子涛吃好的,穿好的。林子涛在上小学之前,还是个乖孩子,听老师的话,听父母的话,学习成绩也好,考试班级前三名。林子涛上了中学后,就跟那些学习差的学生在一起玩,慢慢的学会了抽烟,逃课,打架。到了初三的下半年就彻底的不念书了,而是下到社会跟一群小痞子鬼混。林福宽和姜喜梅因为这事找林子涛苦口婆心的谈过很多次,可林子涛根本就不听他爸妈的话,依然在外面胡混。

随着林子涛的年龄越来越大,这人也是变得越来越渣,在外面打架,偷东西,骗钱,嫖娼,还吃霸王餐不给钱。在村子里不仅偷自己父母的钱,还偷街坊领居的钱,更可气的是把王文军的媳妇睡了,人家两口子为这事海离婚了,这让林福宽和姜喜梅在街坊领居的面前抬不起头。林福宽和姜喜梅提出要与林子涛断绝关系,林子涛根本就不同意,反而还威胁林福宽和姜喜梅每天给他一百块钱零花,一次不给,就砸玻璃,两次不给,就砸电器,三次不给就打人。结果,林子涛不仅砸了玻璃,砸了家用电器,也把林福宽的头砸破了。

长而久之,林福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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