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姚晓渔吓得几乎失声。她看到里面一张得意洋洋的脸。“嘘。”

“你怎么在这里。放开我!我要喊了”

“喊什么喊,你他妈这会儿装成贞洁烈妇了!”高晌提了提裤腰带,这个动作让姚晓渔往后警惕的缩了缩:“你不怕一喊,喊出个偷q名声来。你看她们相不相信咱们两没瓜葛?”

姚晓渔被背后凉风一吹,反而镇定了:“那我不叫,你立刻把你的手给我松开。”她说完,狠狠的拽开高晌的手:“有屁快放!我告诉你,这次说完拉到,我们两啥关系也没有了。你过你的日子。别来找我!”

高晌本来还只是吓唬一下这女人,谁知道她毫不留情这么说。登时心头火起,揣着裤口袋骂道:“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怎么变脸这么快?!”

姚晓渔眼睛一眯起:“你说什么了。”

高晌嘴角歪着一笑,贼兮兮的凑到她耳边说:“有装糊涂,你之前不是说你怀了我崽吗?”他心里差点没笑死。

世界上还有这么傻的女人,以为亲个嘴都能怀孕吗?

姚晓渔:“!”她脸上从惊疑不定变成三个大写的感叹号。“你干了啥?”她以为原主和高晌已经干了那种事情。顿时三魂六魄都吓到九霄云外。

高晌:“我啥也没干,嘻嘻,小鱼,你说这话是想哥干点啥啊~”他一凑近,姚晓渔就退后好几步。显得格外的无措。她刚才还以为是真的。没想到高晌表情还是一副开玩笑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你少瞎说。我们现在啥关系都没有!你不想被你老婆打死你就继续找我。”

对方听这话,脸色顿时激动:“你什么意思!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你这女人是在玩把戏,戏耍老子啊。”

高晌脸色变换,恶狠狠的说:“就当我是白好心,我告诉你吧,你以为之前那档子没人告发是吧,已经有人去县革委会告咱们了。你就等着挨批!”他哼了声,放了狠话的时候心里也不太舒服,毕竟之前跟这女人好过,于是改了腔调,嘲讽的说:“本来你要是听话,我还能跟大队长求求情。县里来人就糊弄一下,现在嘛~哼。”

听到这,姚晓渔心里“咯噔”一下。抬起头去看对方的表情。大多都被凶狠的瞪回来。

她感觉对方要抓自己,测过身往旁边一跳。大喊道:“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我告诉你高晌!别打我主意。再打我就去大队告你!去村里告你!看谁比谁不要脸。”她怕对方继续过来,边一通扯。让高晌给愣住了原地。

姚晓渔这女人原来竟然这么绝情!既然这样,他也索性心一横,再不去管对方的事情了。

趁着这个机会,姚晓渔一闪身躲进了知青点院子。又把大门扣上。外面的骂骂咧咧逐渐熄灭。她再关上了窗子。

屋子里黑糊糊的,月光投进磨砂的窗户。看到隐约的轮廓。她靠着这点光线摸回了自己的房间。以防再有人来。她将木窗拴上。躺在床上心潮起伏了片刻。四周又回归了安静。她在寂静之中听到自心跳的声音。因为高晌那句话而变成了后怕。

到了月中的时候,村里就要抢收。

这时候日头升起变得慢慢晚了。这是整个漫长夏季结束的征兆。比如满屋后山的绿色比起来。金灿灿的黄色能让公社里最老的庄稼汉露出笑容。

这片田泷望不到边。沟沟壑壑起伏的山坡让他们的视野常常被分割得支离破碎。知青们生活比社员还要苦。为了那句“农村建设”的口号。这帮人收割谷子的时候就得格外卖力。彼此都不肯拖后腿。竟然都咬着牙钻进了谷子地里干到黑。

姚晓渔问一个知青说:“孙琪呢?她怎么不在。”

那个知青看到她刚病愈的发白脸蛋,心里不乐意跟她讲话,却也不敢惹她,生怕自己也跟着倒霉,于是敷衍的说:“估计是分到打场。你去问吴德辉呗。”

她们干了一天农活,手上长的水泡都磨得发亮。仿佛轻轻戳一下,就会破掉。

吴德辉态度还不错,他坐在一个草垛前面听务农的干部过来讲话。这些下放到基层的干部都是干农活好手。这些知青亲切的喊他们“老师”。他对姚晓渔说:“孙琪肚子不舒服,她请假了。怎么了?你找她有什么事情。”

姚晓渔心里呵呵,暗暗想。我当时谁去告状呢。

她认识的人不多。村人都不太爱沾惹知青,而且大多见识就一亩三分地,不太敢去县里那种地方。除了一个钱菊花就是知青这帮同学。他们是有文化的人,而且大多是从大城市过来。去县委告状也不难。

姚晓渔把用来盖枕头的包裹里拿到了原主带来的手帕。应该是个爱干净的城里姑娘。这时候针线也是家里必备的用具,看得很仔细。没有筐子装就随手插在墙上。比后世的针要粗大些。她没跟着其他人一起吃饭。只喝了今天刚磨出来的玉米糊糊。然后就趁着天没黑。把原主的机绣手帕给拆开了。手帕是细棉布。白色的两条,灰色蓝色的两条。还有一条绿色。一块比毛巾小些。

手帕被她剪出了手套的轮廓。两块布折起来。就是对称的。她比划自己的手剪开。然后用拆出来的绣花的线缝上口子。不出两小时。她就做好了两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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