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两茬,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却看到元槐慢慢离开的背影。她忽然心念一动,看向墙角处的位置,那里原本离得有十几米远的位置,割下来的猪草已经被放到墙脚下了。

元槐的腿疼。他习以为常,在那片模糊的记忆里,因为自从在县里的医院那儿诊断出脑瘫,原主的下半截几乎都无法动弹,如果不是他这些天,慢慢按照前世自己在藏宝阁看得那些武学杂书里记载的功法,他也无法捡回这点行动能力。

不过昨天因为奔波了一天,原本偷懒的时间变成了踩着自行车去接女知青。他也有点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