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看阿松现在对人家小姑娘这么热情,说不定两人感情多好。这种事情让阿槐说?阿松能听他的话?我说呀,妈你也该操心操心阿松以后的事情了。能不能配得上哪个姑娘。也是他自己的事情。”

姚晓渔难得这么说。虽然她不喜欢这程嘉禾,可是也不代表她乐意在别人的感情生活里当搅屎棍。而且王孟兰自己去说也站得住脚。她亲生的儿子能不听自己的话吗?

见王孟兰满脸不信,她说:“阿槐是找到工作了,以后分家肯定要分,爷奶的年纪也大了。阿松是小儿子,他以后要是能在村里找个轻松的活也行啊。总不能一辈子当个农民吧?这事情是不是比结婚还着急呢?现在人家找对象,还不是奔着粮油本呢?”

王孟兰一听,觉得也有道理:“这事情阿槐能不能帮忙。反正他现在也在厂里...”她忍不住又异想天开了。姚晓渔说:“妈。”

外面的叫声打断了他们。现在没有隔音门,屋子里女人的惨叫声响彻整间走廊。过了一会儿程嘉禾不知道从哪里倒了两杯开水递给王孟兰说;“妈,我看到一楼有个打热水的地方。你也别着急。先喝口水再说。”

王孟兰喝完了水,又要去找洗手间,她要把鞋擦一擦。这鞋是元槐捎回家的。她看到路上沾了泥,就非要去找人要水擦鞋。

她把水递给姚晓渔说:“嫂子也喝口水,你一路开车过来也不轻松。一会儿我爸过来。我让我爸带点票过来。你看要不要给艳梅嫂换点营养品?”

她爸是劳改工作局的程主任。这个姓氏突然在姚晓渔的脑海里,像是一道惊雷般的震得她脑子发晕。

姚晓渔这回恍然想起了,原著里为什么男女主不能在一起?因为程元两家就是不对付的。她怎么给忘了这一茬?

姚晓渔都想锤子己一锤头了。她要是早想通这点。就该拦着程嘉禾和元松见面了。

原著里的程嘉禾的爹就不是个好人。贪污劳改农场的钱不说。还私下贿赂砖厂的人员。贩卖质量差的空心砖。后来还在七几年的时候,因为发生了洪灾。导致一些房屋受损。而麻纺厂的家属大院。就在这场洪灾里彻底倒塌。甚至还砸死了一家住在一楼的父女。

这年头的房屋如果是三合土做的土屋,那也砸不死人。反正是平房。而城里的家属院和厂房,都是盖得筒子楼,而且住七八楼的都是十分光彩。比住平房还让人得意。这房屋质量不好。首当其冲就是这种空心砖盖起来的楼房。

而在电视剧里。就是因为这件事,还有元槐这个大哥也跟着程主任一起骗工厂的人,让他们买了不少这样的建材而去坐了牢。后来原著里的自己也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但是在这里。就让姚晓渔想不明白,为什么原著里的元槐会跟程主任搞到一起的?

当然,现在阻拦王孟兰见到程主任是不太可能的。她总不能把人给拉走,这两家人迟早会对上面。姚晓渔看得剧情不多。却是漏掉了一截。为什么在程主任爆出贪污的事件和元槐坐牢的事情之前。两家人不同意元松和程嘉禾在一起?这其中又有什么事情呢?

她也想不起来。程嘉禾不是高家岭的人,之前她们也没有见过。王孟兰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特别执着和固执的妇女。如果不是有什么内情。她大概率也会被程嘉禾的态度软化。让她和元松在一起。

正在姚晓渔发愣的时候。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格纹蓝布工装的中年人出现在楼道里。程嘉禾看到后,亲热的喊了声:“爸!你来啦。”她欢欢喜喜的扑上去。拉着程主任说:“这是我住家的那家人,对我可好了。这是王婶婶。这是元三哥。这是他二嫂。”

她正对上姚晓渔的目光。然后冲几个人介绍:“这是我爸。”

她介绍的大大方方。元松见了。不知道怎么得,就有一种非常害羞的情绪。上去腼腼腆腆的喊:“叔叔好。”他耳根都有点泛红。对上程主任的目光。怎么都不敢往小姑娘身上瞄。

要说他这幅样子,跟程嘉禾没有关系,明眼人都不信。女婿在老丈人面前头一回碰面。那是要多腼腆有多腼腆了。程主任倒是多看了他一眼。目光在姚晓渔身上停留片刻。嘴角含着笑说:“这个知青我知道。上回来农场送货的。手艺不错,下回有活儿干,我还要找你师傅。”

姚晓渔此刻真的后悔,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自己上回送的什么货?那批空心砖。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拖到了麻纺厂,是她亲自送过去的,这会儿房子估计都开始盖了。

想到这,她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凉意。浑身都仿佛冻住了一样。对上对方的目光。她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心里则是再想,这件事却是是自己不知情,但是自己能撇清关系吗?程主任这么说,难不成他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怪不得运砖会在晚上,白天这批砖肯定要被民兵盘问。这么想。她心里便揪心起来。如果下回找到牛斌。她要怎么把人劝住,不趟这趟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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