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弃被籓小橘带走之后,云小卷早已哭得成了一个泪人。

她永远也忘不了小弃那可怜兮兮的眼神,还有那离别的痛苦。

但是,她只恨自己不是小弃的母亲,自己无法照顾小弃一辈子。

云小卷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惆怅,她不知道这辈子还能见到小弃的面不。

她又特别担心小弃,毕竟小弃患有自闭症,她担心小弃未来的路不好走。

好在敢风是一个挺懂事的孩子,他胖乎乎的小手从茶几上抓了一把开心果递给小卷:“小卷姑妈,小弃走了,你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吃了这些开心果,你就会变得很开心。”

云小卷看着敢风那可爱又纯真的脸,她点点头:“敢风是最懂事的孩子,我这就吃开心果。”

第二天一大早,盈西谷打来电话,问云小卷出了什么事。

云小卷便把籓小橘两夫妇带走小弃的事情告诉了盈西谷。

谁知盈西谷听你云小卷的电话,变得暴跳如雷:“小卷,你真让他们把孩子领走了?”

“嗯,我本来也不愿意让他们领走小弃,可是我打电话问了爸妈还有向天,他们都同意了的,再说了,我打电话给你,当时你喝醉了,接不了电话,我就让小弃跟他们走了!”

云小卷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这件事,她认为盈西谷不该在电话那端发火。

“胡闹,云小卷,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怎么能够把小弃交给她不认识的人,你简直太糊涂了。”盈西谷在电话那端无情地骂云小卷。

云小卷懵了,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是,籓小橘是小弃的亲妈呀,相信她一定会善待小弃的,天下母亲都爱自己是孩子。”云小卷满腹委屈地解释道。

“云小卷,你真够笨的,你也不想一想,自从籓小橘生下小弃之后,她没照顾几天,然后就把小弃甩给盈家,甩给你带,我就搞不懂了,你对小弃就没有感情吗?你竟然看着小弃去受苦而无动于衷,你根本就是铁石心肠。”

云小卷被盈西谷骂哭了,盈西谷却在电话那头不耐烦了:“云小卷,你哭啥?当初你干啥去了,要是我的话,我就是拼了命的也不会让他们带走小弃,我现在撂一句话在这里,要是小弃有个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你!”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都是我不好,不如这样,我这就去找小弃,相信我,我一定会把小弃带回来!”云小卷被盈西谷提醒,她马上就想去找小弃。

“拉倒吧!你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怎么去找小弃,别人没有找着,再把孩子给丢了,那你就得不偿失了,你最好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家里,等我回来再说。”盈西谷的语气充满了轻视的味道。

云小卷再次在电话里痛哭起来,盈西谷的话虽然恶毒,但是自己的的确确做了错事,她不该轻易地把小弃交给籓小橘。

“云小卷,你别每次遇到事就在我面前哭,你一哭我就特别心烦。”盈西谷发了牢骚之后,便挂了电话。

云小卷又回拨了几次电话,盈西谷的手机却关机状态了。

刚才盈西谷在电话里肆意谩骂自己,她心里很惶恐,她害怕盈西谷生气之后,不再理她。

很快,云小卷受了寒气,又思虑过度,她竟然病倒了。

两个孩子围绕在她身边一直哭叫,云小卷挣扎着身体下床,却根本没有力气。

“敢风,别哭,茶几上有饼干,你去拿来吃。”云小卷向敢风说道。

她接连吃了好几个饼干,但是她仍旧感到自己的身体很虚弱。

此时,她的心充满了绝望,她多么希望此时能有人把她送进医院,可是,此时盈家大门却关闭得紧紧的。

云小卷很快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厨房里忙碌。

此时,她又发现孩子们不在她身边,她虚弱地喊道:“西谷,你回来了吗?孩子们在哪里了,我好口渴啊!”

不久,她恍恍惚惚地感到一个男人为自己端来了一碗粥,然后耐心地为云小卷喝粥。

云小卷一碗粥下肚,此时她又清醒了些,却见在自己身边忙碌的人,并不是盈西谷,而是沙田擘。

“沙田擘,是你救了我和孩子们,谢谢,只是,刚才我昏昏沉沉的,并没有开门请你进来,而你现在却出现在我的面前了。”云小卷知沙田擘不会飞檐走壁,他能进盈家,其中有蹊跷。

沙田擘笑道:“我能进来,是敢风聪明,他听见敲门声,他又小够不着门把,便踩着凳子替我开了门。”

原来沙田擘的一位熟识的老顾客,在山里办了一个养鸡场,他家的鸡是土鸡,味道特别鲜美。

自从他会净草草结婚之后,虽然净草草并不是他钟意的人,但是木已成舟,他也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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