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府贵本来以为星可脂母凭子贵,要和他闹个翻天覆地,没想到星可脂自己先就和盈家撇清关系,他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星可脂,虽然你替盈家生了大双和小双,但是这事并不体面,至于孩子,我们作为孩子的爷爷奶奶,自然极爱他们,抚养孩子的责任我们盈家也决不推卸责任,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各自安心过自家的日子吧,有句老话不是说了么?宁拆一座桥,不毁一段婚,是不?”

盈西谷既然今天见到了星可脂,他觉得有些话必须说清楚为妙。

“希望你不要生气,凡是有个先来后到,毕竟盈西谷和云小卷结婚在你之前,是不?我今天就搁下这张老脸来,替盈西谷和云小卷求个情,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们。”盈府贵说完话,便向星可脂食了一个礼。

星可脂听了盈府贵的话,她的早已被气呆了,没想到自己替盈家生了一对儿女,结果是不受人家待见。

她本来就争强好胜,结果直接被盈府贵的话碾压了,她非常想发怒,不过,眼前她只想把嵌纽花阿姨打发走。

她沉下脸来说道:“叔叔,你此话差也,这盈西谷和云小卷本来婚姻就不幸福,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只不过你远在木耳基地,对这边的事情也不清楚,况且,盈西谷十分不喜欢云小卷,还有阻碍他们之间感情的事情,莫过于盈西谷不小心害得云小卷姐的父亲失去了生命,正是因为这件事,盈西谷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云小卷,他们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只是假象而已。”

星可脂现在被盈府贵的语言攻击,她自然也毫不客气地说道。

果然,盈府贵被星可脂的话击中要害,关于云小卷父亲的死的确是盈西谷的不对,他对去世的亲家公也非常内疚。

“星可脂,你不要再提这事了,即使盈西谷和云小卷的感情不和,也不该是你插足的理由,要说你想和盈西谷在一起,怎么也得等到盈西谷是一个自由身的时候,而不是现在,不管怎么说,我的意见就是,你和盈西谷从此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如果你想要补偿的话,我可以补偿你。”盈府贵被星可脂的态度激怒了。

特别是星可脂老是旧事重提,已经惹恼了他。

“叔叔,请你不要以这种语气对说话,弄得我好像是一个千古罪人似的,盈西谷和云小卷的感情不和,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西谷妈也多次想我提起,人生太短暂了,盈西谷为什么要活得这般苦闷,不过,我说过了,我不会给你们盈家增添麻烦,我想你今天也不是来吵架的,是不?你不过是想把西谷妈接走,我很通情达理,我已经让父亲去叫西谷妈了,你要接走她就就走吧。”星可脂说道。

正当这个时候,嵌纽花从房间里走到了客厅,她刚好听见了星可脂说的话,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从星可脂生了大双和小双的那一天,她就不辞辛劳地照顾星可脂和孩子们,她尽心尽力地为他们好,没想到星可脂居然连挽留她一下都不。

“可脂,你刚才说什么?你和孩子们现在需要我,我也舍不得我的孙子孙女,如今,我当着西谷爸向你表态,我不会离开这里回到盈家,我要尽一个做奶奶的责任。”嵌纽花说着便流下眼泪了。

如今大双和小双这般乖巧,他们笑起来多么可爱,就算嵌纽花心里有再多的烦恼,只要看见了孩子们的笑,她的烦恼顿时无。

星可脂见嵌纽花向自己表明态度,未免觉得嵌纽花有些好笑,她说道:“阿姨,谢谢你这些日子来心意地照顾我和孩子们,你辛苦了,可是,我也不忍心你这么辛苦,而且让你跟叔叔两地分居,所以,我已经决定了,我要替孩子们找专业的保姆照顾,你现在可以跟叔叔回盈家了,当然,如果你想孩子们的话,欢迎你随时来看他们。”

嵌纽花怎么舍得离开这里,她仍旧再做无所谓的挣扎:“可脂,只要我和孩子们在一起,我付出再多都无所谓,我和叔叔都适合老夫老妻了,分居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虽然你请的保姆很专业,可是那些保姆都是外人啊,外人照顾大双和小双怎么比得上我呢?可脂,你就发发善心让我留下吧。”

沰甠和枣朵朵见状,方才了解星可脂的厉害,枣朵朵见嵌纽花很伤心,她便上前劝道:“阿姨,你斥候星可脂坐月子,又照看两个小孩,你太累了,你现在已经瘦了,不如你和叔叔一起回去休息几天,然后再来这里吧。”

嵌纽花哭道:“朵朵,你有所不知,要是我现在离开这里了的话,恐怕我就再难进这道门了,我与大双小双见面的时候越发少了。”

“阿姨,以后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你就先跟叔叔回去吧。”枣朵朵继续劝道。

嵌纽花忽然发狂了:“不,我不离开这里,可脂,难道你忘了吗?你说过你要嫁给盈西谷,你还让我给你出谋划策了,我一直给你出点子,难道你把这些都忘了,难道你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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