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姆见到她十分拘谨,她告诉她们在这里不要拘束,如果她们需要帮忙的话,她希望她们尽管开口。

这两个保姆见云小卷平易近人且和蔼可亲,她们这才变得轻松起来。

原来她们在星家的时候,星可脂一般都板着脸对她们,而且对她们的工作要求极严,最令她们难受的是,星可脂的脾气变化多端,让人难以捉摸。

两人正要同时向星可脂辞职的时候,星可脂却把她们和孩子们送到云小卷的家里,两人见云小卷特别好相处,她们便暂时打消了辞职的念头。

她们最不解的是,云小卷长得十分美丽,性格又好,为人又随和,他们的雇主盈西谷怎么就把云小卷也休了,转身娶了霸道又冷酷的星可脂。

她们两一致认为盈西谷的脑袋进水了,云小卷安顿好孩子们之后,便躲进自己的房间拨打了净草草和沙田擘的电话。

“小卷,你怎么了?今天怎么不见你上班?”沙田擘的语气在电话那头有些严厉,他不喜欢随便迟到的员工,特别是请霸王假或者根本不请假就消失的员工。

他认为一个员工至少要有敬业精神,虽然云小卷是他的大恩人,但是理发店的规矩谁也不能犯。

那日盈西谷不再每月付她借款的红利之后,她又回到了沙田擘的理发店上班,就算盈西谷在去年年底付给了她不菲的借款红利之后,她变聪明了,她仍旧留在了理发店。

为的就是防止盈西谷和星可脂向她赖账,她可不希望小弃和星森喝西北风。

“沙田擘,对不起,我不能来理发店上班了。”云小卷在电话那头艰难地说道。

她知道自己在沙田擘的理发店里进进出出了好几次,她觉得自己的脸皮太厚了。

沙田擘发火了:“云小卷,你是怎么了,你做事也太反复了吧,你很优秀,在美发方面有超人的天赋,你怎么能轻易放弃美发行业呢?我还记得你曾经苦口婆心地劝我重新踏入美发行业,如今,我也得劝你了,你必须来上班,现在,马上。”

沙田擘很痛心,她痛心云小卷从来不为自己而活,她明明喜欢美发,但是她却又要放弃了。

“沙田擘,我对不起你们,盈西谷瘫痪在床,星可脂太忙了,无法照顾孩子们,她把她们的孩子们送到我这里,让我照顾几天,我每天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决定不再来理发店工作了。”

云小卷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心里挺委屈的,她为了平息沙田擘的怒气,便把盈西谷怎么摔下石梯等事情一一讲给了沙田擘听。

沙田擘听了不但没有息怒,他却变得更愤怒了。

“云小卷,这么说来,你当好人就要当到底了,难道你忘记了盈西谷和星可脂是怎么伤害你的吗?至于盈西谷他残废了,活该他倒霉,谁叫他做了善尽天良的事呢?但是,星可脂不该把孩子们甩给你,她是孩子们的母亲,她能离开孩子们吗?我想,星可脂一定对你和盈西谷耍了什么手段。”

沙田擘仔细地替云小卷分析了一番,然后他又在电话里说道:“云小卷,你别被她骗了,我建议你立即马上把孩子们送回去,或者送给其他人照顾几天。”

云小卷为难了,毕竟她答应了星可脂的托付:“可是,我答应了帮星可脂照顾几天孩子,我不能反悔呀。”

“她就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云小卷,你太善良了,你这样的性格会吃大亏的。”

“我决定了,我还是替星可脂和盈西谷照顾他们的孩子吧,盈西谷已经废了,我不能见死不救。”星可脂固执地说道。

“云小卷,我很生气,星可脂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被她整了,你赶紧清醒一下吧。”

“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太令我失望了,我生气了。”沙田擘说完话,便把电话挂断了,然后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净草草见状,便询问盈西谷为啥这般伤心,盈西谷便把盈西谷残废了,星可脂把他们的孩子们送给云小卷照顾,然后云小卷又肯把孩子们送走等事情,一一讲给了净草草听。

净草草毕竟是女人,她虽然不理解云小卷的做法,但是十分佩服云小卷的大义。

“老公,你别伤心了,云小卷这样做一定有她的理由,咱们就不要去打扰她了,有机会我们去看看她和孩子们。”

“不去,我这辈子不再见她了。”沙田擘赌气地说道。

“好,只要你能做到,我就服你。”净草草回答道。

自从盈西谷和星可脂的三个孩子被送到这里之后,虽然有两个保姆照顾这三个孩子,但是算上星森和小弃,家里就有五个孩子,云小卷每天忙得就像一个陀螺一般。

不过,当她闲下来的时候,她却十分挂念盈西谷,她总是想找个机会去看看盈西谷,不过,她不过是盈西谷的前妻而已,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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