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徽没想到,鸩羽和萧迟两个人说发难就发难!

鸩羽和萧迟二人的功夫就算是在江湖上,那也是一代宗师级别的。

二人此时配合十分默契,由鸩羽去抢夺赵肃手中的连城璧,而萧迟负责擒拿住苏玉徽。四人打斗在一起,一时间竟不分伯仲。

虽然赵肃右手不能拿剑,但毕竟纵横沙场这么些年,就算鸩羽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拿他如何;而苏玉徽此时内力已经恢复,虽然不擅长近战,但胜在身形灵活,萧迟最擅长的瞳术对她没有丝毫的作用。在石室内绕着青铜鼎转,滑的跟只泥鳅一样,萧迟竟都无法拿捏住她。

但苏玉徽到底年轻,在窄小的石室内,苏玉徽也无法在萧迟手中逃脱。而萧迟早就与苏玉徽有宿怨在前,进入地宫之后三番两次遭苏玉徽算计戏弄,早存有恨意。

眼见苏玉徽已经呈现颓败之势,他蓄内力与权杖之上,狠狠击向苏玉徽的后背。他是要废了苏玉徽!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赵肃被鸩羽纠缠住根本没有余力帮助苏玉徽,眼见苏玉徽避无可避的时候,一道银色的身影突兀出现。“铛”的一声巨响,兵器相交的声音,替苏玉徽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击。

“撰赦!”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不敢置信再加上劫后余生的庆幸;而另一道声音是咬牙切齿,加着愤恨之意。

却见千钧一发的时候,从萧迟的权杖之下救了苏玉徽的不是别人,正是撰赦!

“不要发呆了。时间不多,这里就交给我,去帮赵肃!”撰赦提醒苏玉徽道。

萧迟短暂的错愕之后,是滔天的怒意,“撰赦,你一身所学都是本尊交给你的,你以为你能在我手底下救走她吗!”

撰赦神情清冷,手中持有的正是象征着冥教教主权势的银色权杖,道:“我拼尽力,也未尝不可!”

而此时,正在与鸩羽纠缠的赵肃看见撰赦进入地宫,心知可能有变,一改方才只守不攻的局势,招招凌厉。

如此凌厉的招数就算鸩羽也不由得力对待,但是冰冷的剑锋穿透鸩羽的右肩的时候,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赵肃道:“你为什么”

赵肃冷笑,道:“本王昔年用的便就是左手剑法!”

他右手的手筋被挑断,所有人都以为他不能再拿剑,但是鲜少有人知道,在靖王府那一场变故之前,赵肃自小练的就是左手剑!

而一开始赵肃与鸩羽交锋只守不攻,就是为了降低对方的警惕性。如若不然,赵肃和鸩羽毕竟相隔着一甲子的内力,也不会这般容易取胜。

重伤鸩羽之后,赵肃准备帮忙对付正在与萧迟交锋的撰赦。

“不要管我,外面形式有变,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了,你和阿玉快找到六合之门的入口!”撰赦与萧迟交手不分伯仲,连忙对二人道。

此时苏玉徽正在青铜鼎的东方,这里的鼎上没有绘制花鸟鱼虫,只有一道简简单单的门,门上悬挂着的是北斗七星!

“用你的血开启机关。”赵肃低声提醒道,苏玉徽没有迟疑,划破手心,将血滴落在北斗七星之上。

“轰隆隆”巨大的震动,那镇守在石室中的青铜鼎竟然移开,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苏玉徽离那青铜鼎最近,一时不查,竟然直接跌入了那幽深的洞内。赵肃离苏玉徽最近,但是却来不及抓住她,一时间没有任何迟疑,跟着苏玉徽直接跳了下去!

黑暗的深渊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不断坠落的失重感,让苏玉徽总是不由想到昔年昭国城破之时,她从城楼上掉下来的那一瞬。纵然已经数年过去,但那样的场景依旧不时的出现在她的梦靥之中。

黑暗中,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幽冷的檀香味驱赶走了苏玉徽的不安与惶恐,她反手抱住了那个人现在已经不是当年,至少,至少有他陪着她!

“噗通”一声巨响,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谁曾想到,在这样深渊地底,竟然是一条暗河。

当冰冷的河水不断的涌入口鼻,体内的空气都要被挤空苏玉徽此时心底不知将那澹月骂了多少遍。她那位不靠谱的师傅难道不知道他的徒弟是位旱鸭子吗,底下是暗河这样重要的事,为什么不事先提醒一声!

就在苏玉徽以为自己会被淹死的时候,忽然感觉唇上传来一阵柔软,那一种清凉的感觉让苏玉徽忍不住汲取更多,死死的缠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是以当水性极好的赵肃泼水上岸的时候,气息都险些有些不稳!比起水中随时会有窒息的危险,扒开缠在身上的某只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二人狼狈的上了岸,苏玉徽贪婪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抬眸的视乎,目光正好落在赵肃那坚毅的下颚上想到水中那柔软的触感,苏玉徽原本苍白的脸颊微微泛起了一抹红晕。

赵肃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神情平静,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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