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再一次上下打量一番墨礼青,双目猛地一睁,喝道:“孽障!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今天老夫就要替天行道,铲除你这骠国公的走狗,纳命来!”

一探手,仓啷啷······就把背后的的宝剑亮出来。

这把剑,长四尺寒光闪闪光华缭绕冷气森森摄人胆寒,一看就是杀人不眨眼见血封喉的大利器。

说句通俗易懂的话,这把剑:尖宽背厚刃飞薄,吃人肉喝人血,一剑就能把人洞穿。

说时迟那时快,六爷仗剑往前一窜,就来到墨礼青面前,手中这把寒光闪闪的大宝剑刷的一声就奔墨礼青脖子砍过来。

那位说了,像六爷这种级别的高人,怎么不会用剑?剑不是以以削刺为主吗?只有刀以砍劈为主,六爷这么大的威风杀气这么大的一个高人,怎么拿着把宝剑当刀用?这不是贻笑大方吗?他要是去教徒弟,是不是会误人子弟?

其实这是一种误区,就像墨礼青的禹王神槊,无论是砸是捅,谁挨上谁完蛋,战场上要是还在意武器怎么用,你最好别上战场,否则,你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兵器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用不重要,首先看效果,能杀死人就是好方式。

难道说黑白无常来带你走,你跟这两位大佬说:他用剑的方式不对,我不该死,该死的是他,两位大佬还不笑掉大牙?

就六爷这口大宝剑,至少二十斤,一般人舞几下就得脱力,就这样一把锋利沉重的剑砍脖子上,别说墨礼青的脑袋搬不搬家,就算是石柱也得一分两段。

墨礼青心说:老头,让你先动手你还真脸大,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就拿大宝剑砍我,早就防着你呢。

惊天霹雳一声吼,禹王神槊抡圆了就向六爷砸下来:“老头你着家伙吧!”

呜的一声硕大的禹王神槊就奔六爷头顶砸落。

槊长剑短,六爷的宝剑还没到,禹王神槊就已经当头砸下。

六爷不慌不忙,有道是忙者不会,会者不忙,一震手中剑,长剑微微一扬,剑尖稍稍翘起迎着禹王神槊就削过去。

“镗······”

禹王神槊狠狠砸在大宝剑上,没有想象中的惊天动地一声闷响,声音虽有,但是并不太响亮,但是却沉闷至极。

“轰隆!”

沙尘飞扬,尘土飞起一人多高,将两人都给遮住了,连人影都看不清,什么情况?怎么会出现这声巨响?

六爷这一剑并不是跟墨礼青硬碰硬,谁都明白墨礼青神力惊人,跟墨礼青硬碰硬那才是找虐,真能在力量上抗衡,还何必打的这么辛苦?无论是马上大将,还是武林高手,都清楚一句话:一力二胆三功夫,力量永远在首位,就像六爷的大宝剑,力量小了你用的了?力量是根本。没有四两劲,你还想玩什么四两拨千斤?

六爷这一剑是斜挑,而不是硬接墨礼青一槊,等于是将这一槊的力道给卸了,所以剑槊相击出的声音才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响亮。

墨礼青万钧之力一锤的力道哪里去了?被六爷给卸到大地上,大地承受了万钧之力,这就是高人的手段,不服不行。

虽然六爷将这一槊的绝大部分力道给卸到,但是所承受的凶猛力道还是将六爷给震得连退数步。

但是,这一下足以震撼所有人。

这可是实打实的将墨礼青这一暴击给接下来,之前所说什么功夫技巧可以化解墨礼青的神力,都是纸上谈兵,现在终于落在明面上,叛军一方立即精神大振。

再说战场中。

墨礼青双目圆睁:“老头,还真有两下子,再接爷爷一槊!”

刷的一声就到了六爷面前,抡槊便砸。

“镗······”

这一声清脆响亮。

轰隆一声响,沙尘起,沙尘浓度却不如第一回高。

六爷再往后退,白里透红的脸变的有些红白不均。

第三槊!

六爷依旧接下来,只是脸色变得通红,不愧是高人,竟然能硬碰硬连接墨礼青三槊而无妨。

墨礼青仰天出一声狼嚎:“好老头,你竟然能连接爷爷三槊,好好好!爷爷今天就饶你的老命!绝不打死你!”

说着话禹王神槊就抡起来了,说不打死,这要是给砸上六爷还能活?

冯海明一见,心说:六爷要是死在这里,我也好不了!拼了吧!

大喝道:“今天不是江湖恩怨比武论高低,我们不是来看热闹,对这个绝世凶人客气什么?杀了他给冯海平报仇。”

亮出宝剑当先向墨礼青冲过去。

有带头的,就有跟风的,能被派出来的,都不是傻子,都清楚六爷死在这里后果的严重性,为了自己和家人,六爷绝对不能出事,六爷已经以身作则,剩下的就大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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