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若是府外的人,怎么能这么容易的进出我们盛府这种铜墙铁壁之地呢?

所以,老奴猜测,大概十有八九是府里人为之。”

“哦?无端的凭空猜测啊?

若这么说的话,那本公子倒是也能凭空猜测,这监守自盗的可能性大概更大吧?

盛老叔你说是吗?”

盛全当即浑身绷起,脸色微变,一脸惶恐地冲着盛倾沧俯身低腰。

“老奴不敢,大公子可不带这么信口妄断的。

老奴在这盛府里做了这么多年的管事,从来不曾多拿府内一分一毫。

大公子这话说的老奴可实在是冤枉。”

盛倾沧目光意有深味的低睨着盛全,似笑非笑。

“你这般慌什么?

本公子不过是按照盛老叔用在这府里主子身上的一套行事法子,凭空随意的猜想了一番罢了。

怎么就成了冤枉了你了?

你这会儿到也是知道本公子这是信口胡言的话了?

你个老奴才都受不了这般的委屈,你怎敢以这样荒唐的理由,堂而皇之的这样欺辱我盛府里堂堂的正经主子?

难不成,你还自以为自己的身份比我盛府里的主子还要高贵不能屈不成?”

不过仗着身后有个能撑腰的二长老,便不把他府里嫡系一脉的主子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