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听雪和路千寻都没怎么说话,就在那里闷头吃。

因为没有开电视,所以屋子里显得很是安静,故此咀嚼食物的声音也就听的格外清晰。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姐妹二人相互帮衬着把桌子收拾了,碗筷都洗干净,厨房也收拾了。

回到客厅后路千寻把电视打开了,随便放在一个正在播新闻的频道上。

原本显得沉闷的房间自开了电视后显得热闹了。

“小雪,今天中午你姐夫找我谈了,我们没有谈拢,算是不欢而散吧,情急之下我竟然说出要分手来。”接下来路千寻就简单的把跟张承中午在餐厅内所交谈的一切简明扼要的跟听雪叙述一番。

当听到路千寻说自己提出跟张承分手后听雪由衷的为她庆幸,既然注定要解体的婚姻,那么早解体就是早解脱。

可是路千寻对要分手流路出来的迟疑和不舍让听雪那热起来的心顿时凉了一半:“姐,你和我姐夫就是三观不合,你们两个成长环境不一样,受的教育不一样,如果就只是恋爱的话可能会相互迁就,但婚姻是比恋爱现实很多的。除非你愿意变成我姐夫和你婆家人所期待的那样,否则你和我姐夫很难继续走下去的。”

路千寻:“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是小雪我真的舍不得,你姐夫就是在他家人和我的矛盾上他糊涂一些,撇开这些的话他对我真的真的特别好。我来例假的时候他可以帮我揉肚子,可以给我打洗脚水。我懒得洗澡的时候他会把洗澡水放在盆子里端到卧室然后用毛巾帮我擦。还有我写稿写到半夜突然饿了他可以去给我买吃的,他——”

说起往日张承对自己的好来路千寻自然是如数家珍的,也就是因为这些廉价的好才让路千寻纵然对婚姻失望,纵然疲惫不堪也舍不得彻底跟让她早就不快乐的婚姻做个了断。

听雪耐心听路千寻絮絮叨叨了老半天,然后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几页纸放在了路千寻面前:“姐,其实昨天晚上元丰哥哥跟周博文在班卓酒吧看到了姐夫,他正和陈佳佳在一起。这是姐夫的电话详单,我用红笔勾画的那些都是他和某个号码这几个月来频繁的联络,那个号码的主人就是陈佳佳。”

眼前密密麻麻的数字看的人眼晕,而一道道红色的勾画更是分外的刺眼。

路千寻放在膝盖上的右手不知不觉紧握成拳,与此同时她的容色也越来越凝重。

虽然只是一份通话记录,但是只要是不糊涂的人都能通过这份通话详单看楚点儿端倪来。

良久,路千寻把放在一旁的手机拿起来,然后按照话费详单上跟张承联络最是频繁的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传来了个女人的声音。

只是听了一耳朵路千寻就可以完确定手机那头的人就是陈佳佳。

虽然她和陈佳佳接触的不多,但是因为对方跟张承特殊的关系,以及张家人对陈佳佳的那种好,不得不让路千寻对这个女人记忆犹新。

这几年路千寻自认为对张承和陈佳佳的往来能完掌握,而且她也听说陈佳佳在积极的参加家里给安排的相亲了,可自己眼睛看到的陈佳佳和张承那密切的联络又作何解释呢?

“姐,我知道这些话费详单只能证明姐夫和陈佳佳来往密切,不证明他们俩真的逾越雷池了,但是——”听雪觉得自己说的都有些自欺欺人了,她索性闭嘴了,一切就交给路千寻她自己判断好了。

路千寻一边机械的把这几页话费详单按照时间的顺序排列起来一边幽幽的叹息了几次:“如果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又干嘛往来的这么频繁呢,我是他的妻子他都没有每天至少给我发十条短信的频率。还好我现在发现了,要不的话我可能真的像我妈当年那样什么也不知道,多咱知道了也就是外面的女人挺着肚子上门逼宫的时候。”

原本路千寻还对张承对俩人的婚姻抱着一些幻想的,但是这些通话记录让她的心彻底的凉凉了。

当天晚上路千寻就拿着这些电话详单回到了她和张承的家。

回家之前她给张承发了条短信:“我回家了,我想和你认真谈一次。”

就在路千寻回到家的十多分钟后张承也回来了。

“千寻,你知道你今天中午说要和我分手多伤人吗?往后可别再提什么分手了。”说着张承的脸就朝路千寻凑了过来:“我提分手伤人,你背着我跟陈佳佳暗通款曲的时候就不伤人了吗?”

路千寻的话让张承的身体顿时一僵,接着他的身体就坐直了,再然后便是矢口否认:“千寻,你这是听谁胡说八道的?我和陈佳佳清清白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千万别听信某些人的捕风捉影!”

面对张承的矢口否认路千寻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把那些证明他跟陈佳佳关系不正常的电话详单拍在了张承面前。

张承只是粗略的扫了一页详单后就炸了:“路千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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