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外面有人喊老方,他本人还没出来,曾凡却睡眼惺忪的第一个跑了出来,

“兄弟,你看,”肖雄把照片递给曾凡。

自从搜索队的事情结束后,两个人毕竟共同经历过生死,所以,再也不称官职,都是以兄弟相称了。

“哦,大哥,邮件来了?”

“是啊,你看这一桌子,不过虽然邮件众多,王场长还是找出了这张!”肖雄炫耀的晃动着手里的信函,“那只鼹鼠终于露面了!”

“哦,好啊?不枉我们一夜辛苦,”曾凡接过肖雄递过来的照片和信纸,粗粗的浏览了一遍,立可激动地大喊起来,“哈哈,这个王八蛋,早就猜到是他捣鬼,苦于没有证据,这下,我看你往哪里跑!方政委,怎么还睡呢?快起来呀!”他这一嗓子,比老场长的可大多了,这下所有的人都别想睡了。

“怎么了?曾科长,发现新大陆了?”老方一边系着扣子,一边走了出来,

“新大陆没发现,却发现一只死老鼠,嘿嘿!”曾凡把照片递给方伯敬,“您看看,这是老场长和肖哥的杰作,厉害吧?人家把邮件已经都登记完了,不过我就纳了闷了,您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怎么也学会睡懒觉了?”

看到老方起在了自己后头,他故作纳闷,

“你真是明知故问,我能跟你比?老子年纪比你大,一路奔波,你在这里以逸待劳,我从北京回来,还没正式合过眼呢!你小子还挑起我眼来了?留神我的鹰爪功,”他冲着曾凡的耳朵连比划带骂!

“哈哈,还鹰爪功呢,如果您这只肥(飞)鹰老是闭着眼,留神我给你来个兔子蹬鹰!”他故意把飞鹰说成肥鹰。

“嘿,你个臭小子,本来我想发发善心,今天让你出去和老婆见见面,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老场长这儿呆着吧!”方伯敬故意发着狠,“王场长,从今天开始,对他恢复严厉措施,优待一律取消!”

“得嘞,反正调查组已经交代过了,不许他乱说乱串,通讯员,那就把他押回宿舍,让他好好反省!”老场长王义德,眨着眼睛,也故意逗曾凡。

“嘿,还来真的了?”知道老场长在跟自己逗,所以,不等通讯员应声,曾凡已经接上了,“我看出你跟方政委是战友了,看看这一唱一和的,不过,王大爷,”他故意逗着王义德,不叫他官职,而直接改叫大爷,“本科长问你,大侄子还想不想接班了?”

老场长的儿子最近一直在跟曾凡学习考古,昨天方伯敬已经宣布自己当宣传科的科长,要主持整个系统的宣传工作,平时就不能经常到这里来了,所以,博物馆要物色一个办公室主任,把日常管理工作担起来。昨天他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跟老场长透了风,所以,今天故意拿这个事跟他开玩笑,

“那没办法,谁让你忘恩负义不心疼老方?别忘了人家可是日夜兼程的往这赶,就为了解救你和杨子江,你居然还敢讽刺他,个人利益嘛,我只好先放放了!”老场长知道曾凡是在开玩笑,所以,故意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听听,这才是革命干部的榜样,”对王义德的回答,老方很满意,“不过,曾科长你就不同了,居然敢当着本领导的面,利用手中的权利,威胁老场长,这不能不给与惩戒!”老方故意发着狠,“本想让你带着调查组亲自去逮这只老鼠,顺便再回家跟老婆团圆,既然你这么不识相,那好,我就让调查组自己去吧!”

“别,别呀,老方,方政委!”听说要让自己直接去抓廖振昌,这可是为杨子出气的好机会,曾凡再也不逗了,“哎呦,方大哥,方大爷,小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看,卑职这厢已经有礼了,”他学着清朝官员的样子,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相,又撸胳膊,又甩袖子,还摆出了单腿下跪的姿态。

“哈哈哈,曾科长,您可真逗!”听这他诙谐的语言,看到他学着清朝官员的姿态,大家都憋不住的笑了,

“呵呵,你小子,不当演员糟践了,都当了科长了,还这么没正形!”方伯敬也开心的笑了,“你真以为我起晚了?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是大领导给我打来电话,”

“啊?大领导有什么指示?”听到此,曾凡立刻严肃起来。

“你们家韩梅一大早就闯进了大领导家,对他没头没脑的一通批评,说他官僚主义,杨子江抢险立了那么大功劳,引水渠也顺利完工,不但没提干,还把他送进了禁区。还说你们搜索队,为了找郎院长,几天几夜没休息,最后被大雨阻隔在山洞,没吃没喝,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结果还都喂了了狼群,这些都是她亲眼所见。幸亏是老村长带着乡亲们去解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们当领导的却不担当,不作为,不听忠言,反听小人语,请问,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好人的活路?你听听,这大帽子扣的!”

“这帽子挺合适的呀?把英雄弄成狗熊,偏听偏信,把我的调查报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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