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漠北说着急忙转身往自己的大提琴跑了过去,刚跑到一半,又转过身确认冉凉故有没有站在原地。

“你不能走,就站哪儿等我!”

他又叮嘱了一句,看到冉凉故点头,他才放心的转身去收拾自己的大提琴。

很快收拾好之后,他背着大提琴走了过来,“走,我带你去吃饭吧,我知道这儿有一家特别好吃的中餐厅,我知道你肯定吃不惯这里的饭!”

冉凉故被他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转移话题,看向他的大提琴,“我记得你以前可是视大提琴比你命还重要吗?怎么刚才丢下它就跑了!”

“我现在也是视它如生命,但那个人是你啊!”

说这话的时候,江漠北转头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真诚和浓的化不开的喜欢。

冉凉故瞬间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江漠北看着头顶的天空,继续说,“我每天都会来这里,每次演奏的时候,我都在想,会不会有一天,一睁眼就看到你了,没想到,老天爷眷顾我,竟然真让我遇到了!”

“那什么,你不是请我吃饭吗?咱们快走吧,我都饿了!”

冉凉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江漠北,他的心思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只可惜,她心里已经有别人了,其他人进不来了!

中餐厅里,两个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很快菜就上上来了,冉凉故没看菜单,也不太能从这个样子上辨别出这是什么菜。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嘴里,怎么说这个味道呢,反正就是不伦不类,不能说难吃吧,反正是一点中餐的味道都没吃出来,她严重怀疑江漠北在骗她。

“是不是不好吃?也没办法,我刚来的时候也不习惯,没关系,以后我给你做,我现在可会做很多吃的了!”

江漠北说着就觉得自己刚才太傻了,应该请她到我家去,这样不就能亲手给她做饭了吗?

“不用了,这还行,能吃!”

冉凉故拒绝了他,给我做饭?那还得了,这可不能再招惹人家了,这样想着,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无名指的地方戴着傅霆衍求婚时给她的戒指。

“大兄弟,你看看,我这都订婚的人了,你这有情况了没?我酒庄里最早酿的那批酒,我打算以后你、晨雪、楚渊你们三个结婚的时候,送你们当喜酒呢!”

江漠北看着冉凉故手上的戒指,眼里的光一点点的暗淡了下去,最后成了灰色。

心脏的位置,就跟被人狠狠的踩在了地上一样,大脑一片空白,他急忙底下了头,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想要掩盖自己的情绪。

可慌乱中,杯子掉在了地上,水洒了一地。

冉凉故越发觉得自己罪恶了,急忙招来服务员让他换了新的杯子。

“他,对你好不好?”

冉凉故听到这话,心里一阵落寞,却还是点了点头,“好着呢!”

“那你打算在这儿待多久?”

江漠北小心翼翼的问着,他知道,自己应该和她保持距离了,可内心的情感却控制不住。

“不知道,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回去了!”

冉凉故说这话时,看向了窗外,说真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待多久,但是心里却有些憋屈,有种被流放的感觉。

“那你走之前,能来听我的音乐会吗?”

冉凉故刚想拒绝,可看到江漠北的眼神时,她有些不忍心,“如果有时间,我一定去!”

“好!我们一言为定!”

江漠北想着,这就算是她答应了吧!她应该会来的吧!算了,就算不来也没关系,他的音乐会总有一个位置是留给她的,那就足够了!

三年后。

冉凉故的酒庄开的是风生水起的,这里中欧形气候和,受大西洋影响,冬夏温差和昼夜温差都很大,造就了葡萄酒酒体均衡,风味浓郁。

她逐渐适应了这里的食物和生活习惯,好像和从前那个冉凉故一刀两断,也再没从她的嘴里听过傅霆衍这三个字了。

有时候连陈时都在怀疑,冉凉故会不会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傅霆衍,还是说她忘的一干二净了。

当然,最让他头疼的还是隔三差五出现在酒庄或者公寓门外,背着大提琴的江漠北。

这小子肯定没安好心,这再这么下去,恐怕傅霆衍真就没戏了。

远在帝都的傅霆衍此刻正站在精神病院的庭院里手里拿着几张照片,袒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是触目惊心的伤疤,照片上面是冉凉故。

照片里,他的小姑娘笑得很开心,这三年来,他就是靠着这些照片艰难的撑下来的。

起先,白依婷为了报复他,将他关在房间里,后来时间长了,他的病情严重了,就连之前医生开的有副作用的药都不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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