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自己,一定是靖和越向他说了一坏话。

他的燕鸣见状,立马摇了摇头,他知道他自己的弟弟,现在说什么都不会听了,自己只希望他能好好活下去,于是让他在屋里好好老老实实的呆上几天,把伤养好了再出去,可是,燕贺这样分人哪里还会那么听话?尽管他燕鸣这么放心。

第二天,过了一晚上后,他就立马让自己的手下过去看看,靖和越到底发没发生什么事情?因为自己下的毒啊,自身难保,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打了起来。

燕贺握的那个,还没有受伤的手,就在那摩拳擦掌,在想着如何才能等到靖和越已经身亡的消息,因为他觉得,经过自己下药,再加上她精神崩溃那样子,估计活不了多长时间,燕贺都想到这里,不免得挑了挑眉。

这时候的他开动了一下自己的歪脑筋,虽说燕贺的燕鸣不让他出门,让他不让动那些歪心思,但没说不可以打探她对面的情况呀,燕贺这么想的,然后吩咐下人去看看,靖和越现在是得了失心疯呢?还是伤心欲绝?还是怎么着的,他想看看靖和越狼狈的样子。

传达给下人后他就便出了门,燕贺,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兴奋,虽说自己伤重了一些,但他起码杀了一个人,如果再加上靖和越犯病,疯了,那岂不是可以一举攻打大梁,毕竟靖和越是个主心骨。

过了一会儿后,下人们打听了消息,禀报给了燕贺,燕贺一开始得意洋洋的时候,打算听着靖和越来的丑闻,不是残了就是伤了,不是伤了,就是失心疯的那种感觉,他一直是这么想的,直到他听出下人禀报后,他的眉头紧锁,手中的拳头捶了一下自己的床。

下人是这么跟燕贺说的,说的是,靖和越已经得救,而就他的正是那个大梁的离火肆,离火肆千里迢迢的过来,现在的那块地方只留下了横尸遍野,跟一个砍过好几刀的白桦树而已,至于现在离火肆和靖和越在那儿,他们现在还没有查到,但是很快。

燕贺听完这个事情后十分的气愤,差点就要把自己原本被靖和越刺伤的那个伤口再次撑开,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靖和越会受那么多人的爱戴?特别是每到关键时候总有人来救他。

紧接着燕贺在想着事情的时候,一脸眉头紧锁的时候,另一个下人过来禀报,说他们发现离火肆跟靖和越在某一处特别偏僻的地方初查,那会儿地方还带有大量的士兵,这个消息属实是给燕贺了一个惊喜。

在燕贺喜梢枝头时,他的下人看了一眼燕贺,知道了自己禀报的这个消息,是个好消息,也难怪燕贺不会因此而发火。

随后他赶忙的说道,他看见了,离火肆手下的士兵快马加鞭的回来,好像给了离火肆一封信,信中应该是写到很快会有大梁的兵过来,到那块儿的军营中。

这个消息更是给了燕贺,一个非常大的惊喜,他虽然说现在不可以出门,但是等他兵赶到之时,估计他也早就差不多收拾好了一半儿了,他此时偷偷摸摸的出门还是可以的,但目前的是离火肆带那么多兵干什么?

莫不成是要攻打?不会吧,就是因为他杀了一个无关重要的人,反正燕贺心里就是这么想着的。

所有下人看见燕贺眉头紧锁的饭,他在想这事情该如何化解如何解决,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一个办法,他不可以出门,但是他手底下的人可以出去啊,他立马吩咐下人,让他们拦截靖和越的那一波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