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也觉得自己刚才气急，可是看到凌红建的瞬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自己完了。
所以刚刚才会忍不住质问出声。
这会儿是改都改不过来了。
正在迟疑想辙当中，凌红建静静开口。
“王总，有些事儿，不是你想当然就能说出来的，跟着唐灿做事儿，就要有栽跟头的准备，而且还要有能够承受后果的能力。”
“相信姚总也认识一些人，比如说是王总的客户，不如稍微打个招呼吧！”
凌红建说着cue过去姚荣庆，都是聪明人自然晓得对方意思——
凌红建这是打算借花献佛了。
不过这个佛是江川，自己献一把也所谓，对自己有好处没坏处。
“既然凌总有这个意思，我这边恭敬不如聪明，之后王总您在粤州省和琼州省，生意可能做不下去了。”
“！！！”
王廷胜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句话，就把后路全都给断了。
原以为没了凌红建至少自己靠着其他也能混口饭吃，所以刚才一时冲动。
但没想到，凌红建竟然做的这么绝，直接来一招釜底抽薪。
震惊之下说不出来话，唯一想到能解决这个事儿的，只有唐灿。
江川是指望不上了，只能指望唐灿还能有后备计划，不然自己可就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妈的这些人为什么都向着江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