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雪医生是医圣赛复赛第一场头名,她说有法子救治语霏,必然有一定的把握,放心吧,七天后,语霏会站起来的。”

住院楼下头,洪辰特意安抚了一句,然后挥手致别,在林语心的目送下,消失夜色之中。

拦下一辆出租车,洪辰坐在后排,捣鼓手机,给高天雄拨了一个电话,瞅瞅司机的背影,说了两个字:“云信。”

挂断,洪辰发去了条云信:周家的情况摸清了吗?

过了两分钟,高天雄才回,老长一条,三四百字,包括周家的产业,以及与周家利益纠葛颇深的几个省城的家族,武者数量,二品以下不计,二品不低于二十人,三品五人,四品不详,这是明面上的。

洪辰又发了条云信:明天医圣赛复赛第二场过后,我会对周家第一次试水。

高天雄:需要集结武者调来省城吗?

洪辰:暂时不用,先帮我办一件事,林语心与林家签订对赌协议,前不久,林家未通过董事会,擅自以大股东身份夺走了林语心的总裁实权,虽然现在已经交回,但前车之鉴,鸿程集团作为投资方,有权向林家问责,林家再有违反协议的行为,鸿程集团就会采取强硬措施,不排除对林家其他产业下手,这个恶人不要让徐乐做,你从青市总部调个专人过来,至少和林家人会面三次,拖上一个星期,要给林家足够的压力。

高天雄:明白。

“吱...”结束和高天雄的云信互动,洪辰十指交叉陷入思索,司机忽然来了个急刹,扬起一道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极为刺耳。

强大的惯性驱使下,洪辰的脑门磕在驾驶座的椅背上,他皱了皱眉,抬眼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前头停了一辆绿色敞篷保时捷,目测保时捷的屁股和出租车头也就半米的距离。

“卧槽,一百多码急刹车,想杀人啊!”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谢罢,侧身,两个箭步,一脚狠狠揣在保时捷的车身上,只听轰隆一声,保时捷横向移位,撞上道路另一边的两颗小树,两颗小树应声折断。

出租车前头豁然开朗。

司机傻眼!

洪辰没再废话,捡起飘飞在地上的钞票,一共十二张,六张千元港币,三张百元美金,还有三张软明币,叫到了司机手上:“这些钱就当精神损失费,不要白不要。”

“你知道我是谁吗?有胆量留下名字!”洪辰正要回车里,一道尖利的喝声传来,洪辰本不想理会,但看了眼司机后,还是扭头道:“你是谁我没兴趣知道,我是孔家长孙女婿,洪辰!”

以假小子的歪张,吃了那么大的亏,事后或许真会报复,他不想连累司机,是以报上孔家长孙女婿的名头,能压住最好,压不住,报复来就来吧。

洪辰不想惹无谓的麻烦,却不怕麻烦!

出租车重新启动,开出老长一段,司机满含歉意与自责的声音响起:“小伙子,实在对不起,都怪我太冲动,给你添麻烦了。”

洪辰明白意思,无所谓地道:“前车超速急刹,你险些追尾酿成车祸,是个人都会光火,我也是看不惯那个女人的嚣张,这才给她点教训。”

说罢,又莞尔一笑:“再说,你这是出租车,我坐上来就是花钱把车和你这个人包下了,在你把我送到目的地前,我们是老板与伙计的关系,你被欺负了,我没理由不罩着你。”

司机被他逗乐了,憨笑了两声,道:“那就谢谢了。”

十来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小区外头,司机死活不肯收洪辰的车费,洪辰也不勉强,下车挥手而去,步行几分钟,来到了联体别墅外,透过玻璃窗看到,一楼的大厅是暗的,二楼的房间也是暗的,只有三楼一个房间亮着灯光,正是孔妙涵的闺房,不,应该说,是他们两今晚的洞房。

洪辰拿钥匙开门,换了鞋,没有惊动已经回房的保姆,轻手轻脚地上楼。

“咄咄。”三楼,洪辰敲了敲虚掩的房门,得到里头应许,方才推开,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孔妙涵的房间,之前只有过几次惊鸿一瞥。

暖色调的装修,收拾的干干净净,柜子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墙上粘着喜庆的气球,床上的被褥也是大红的,绣着龙凤...

孔妙涵穿着居家服,坐在床边一张矮凳上看电视,秀发带着湿气,也卸了妆,显然是洗漱过了,一张素颜转来,凝视洪辰,静谧的模样,有着一种静雕美。

“这是什么电视剧。”洪辰和她对视了三秒,便主动挪开,起步走进,看了眼电视屏幕,随口问道。

“锦绣山河长歌行。”孔妙涵说道:“讲的是西汉末年,王莽篡权,光武帝刘秀舂陵起义,历尽艰辛终于兴复汉室,期间最艰难的时光,刘秀身在河北,已有结发妻子阴丽华,却因为需要得到河北权贵的支持,不得已娶了河北贵族子女,郭圣通。”

“之后,刘秀称帝,定都洛阳,接回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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