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样?”谭明亮再是上门女婿,在家里头的地位再低,总归是林美美的父亲,看到父亲被打倒在地上,她强忍着腹部被踹一脚的绞痛,手脚并用地爬上前,眼眶微微发红。

“敢阴我,活腻了,断他一条腿!”被潭明亮一脚踹飞的那个男人是个小青年,原本挺英俊的脸庞,此时布满了阴狠,被那名内劲武者搀扶着勉强站起后,一手扶腰,另一手指向地上的潭明亮,咬牙切齿道。

那名一品武者两步来到谭明亮身侧,脚掌高高抬起,林美美见状脸上一片慌乱,情急之下,她扑上去抱住前者的大腿,张嘴一口咬下。

“啊!”那名一品武者嘴角一阵抽搐,眼神一厉,腿上发力,用膝盖将林美美法,是小青年以色狼行径猥琐了她,她这才动手,而小青年却矢口否认。

一时间,林美美与小青年争得面红耳赤。

“马勒戈壁,经理,调监控看...老子有言在先,你要是证明你贱货说的是真的,老子自己砍了这只手,要是证明这贱货冤枉老子,老子割了她的舌头,经理,由你当公证人。”小青年是二线家族李家少爷,名叫李开,挨了父女两一脚一耳光已经满肚子郁愤,现在又被林美美破脏水,直接是出离了愤怒,当场放了狠话!

经理皱了皱眉,酒吧里摄像头肯定有,但因为光线暗,人又多,未必看得出来,当然这是其次的,主要是这个公证人他不能当。

酒吧开门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他代表酒吧出面,原则是尽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不是火上加油,愈演愈烈。

犹豫了片刻,经理缓缓道:“这位先生,你不要激动,这当中肯定存在误会...”

李开正在火头上,根本不听,声色俱厉地截道:“误会个大头鬼,别以为我不明白你的心思,她是你酒吧的歌手,你怕真相大白是她吹牛,会怕影响酒吧的声誉,所以你想要包庇她,对不对?”

经理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却还是耐心道:“这位先生,你听我说,酒吧里本来就人多,光线又暗,走来走去难免磕磕碰碰...”

他这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李开当场就彪了,指着经理的鼻子吼道:“你的意思就是她没有诬陷我咯?我再跟你说一遍,老子连她一根头发都没碰,老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给人这样泼过脏水,今晚这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让你调监控就调,少他妈废话,再叽叽歪歪,信不信老子叫人把酒吧砸了!”

经理脸色一沉,拿手将距离鼻子只有一公分的那根手指推开,语气硬了几分:“这位先生,你还是消消气,冷静点,出来玩大家都是图一个高兴,而不是和人斗气,为了一点误会,把心情搞乱了,不值得,要不这样吧,您们今晚的消费,我做主给你们打一个对折。”

说着,往茶几上扫去一眼,眼皮不禁跳了跳,好家伙,三十多个瓶子,一万五一支的紫金黑桃k就有十瓶,其他的都没有低于一万。

这就是说,桌上点的这些,加起来得有五十万上下,这样的豪客,放到其他夜场,绝对是奉若上宾,林美美对错都好,直接牺牲掉拉到,务必让客人满意。

但这是在天堂酒吧,客人固然是上帝,但酒吧的人,哪怕是一个清洁大妈,也不许被无端的欺负,哪怕对方是上帝。

这是上头集团老总定的调子。

夜场是给客人来玩的,服务好也是应该的,却不是给客人来耍横的,在这里玩,就要守规矩,否则,再牛逼的客人也不欢迎。

李开火归火,却还没有昏头,他常玩夜场,知道一般客人有什么不满,经理出面都是会以消费打折来息事宁人,今晚是苏灵请客,点的都是最贵的酒水,一个对折好省下几十万,换作他,面对这么大的诱惑,说不好也就妥协了,又怎么敢替苏灵做主?

他愣了愣,扭头看向苏灵,苏灵静若处子地坐在那里,仰头与他对了一眼,神色平静道:“你要是真被冤枉,那就讨回来,不用考虑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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