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手骨断了而已,修养两三个月便好,不碍事。”童云飞找了一个椅子坐下,风轻云淡道,手断了也不当作一回事,能够收服裴行俨和罗士信这两员大将,就算再断一只手他也愿意。

“云飞不愧是我军中大将,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就连裴行俨这么厉害的人也败在你手上,哈哈哈哈……”翟让非常高兴,一场大胜保住了东郡,他原以为这场仗起码要打数月,如今不到一个月就结束,这真是一个惊喜。

“翟太守,如今裴行俨昏迷不醒,还请安排名医为他医治,就让他暂时住在太守府吧。”

“我立即安排。”翟让让下人去安排好房间,然后传唤当地名医到太守府来给裴行俨治疗。

罗士信进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打败仗的他又如何高兴得起来,更何况裴行俨受了重伤,看到下人把裴行俨带去房间,他也跟着一起去,确保裴行俨的安。

童云飞没有阻止,他知道罗士信心系裴行俨的安危,就算投降了也不会这么快对他们忠心耿耿,他们需要费点心思才能让他心悦诚服地归降。

“这个一直跟着裴行俨的壮汉是谁,是你的手下吗?”翟让看到罗士信一言不发地走出去,他觉得这个人有些面生。

“此人名叫罗士信,是裴行俨麾下心腹大将,对裴行俨忠心耿耿,他为了救裴行俨才答应投降,不过他是个忠义正直的人,等裴行俨醒来后恐怕会反悔,我们需要派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不能放松警惕。”

“既然这么麻烦,何不一刀杀了他们,以免留下祸患。”翟让有些担心,他对这些大隋将士喜欢不起来。

“翟太守,杀人当然简单,但是瓦岗军日后还要不断发展,需要的人才不计其数,要是每次抓住敌军人才就杀,那日后还有谁敢为我们效力,只要我们用心对待,必定能够收服他们,只是需要花点时日。”童云飞当然不可能让翟让杀了裴行俨和罗士信,这两人可是他断了一只手才抓住的人。

“那行吧,他们就交给你处理,我会安排人监视。”

两个月后,裴行俨在东郡战败的消息已经传到大兴城,朝上一众大臣得知此消息后都非常震惊,包括杨广也是如此。

这些年来裴行俨是对付起义军最锋利的一把剑刃,无数的起义军都败在这把利刃之上,所以杨广才放心让他去攻打瓦岗军,然而他还是太轻敌了。

杨广坐在龙椅上,非常不高兴,他对众人说道:“朕派裴行俨率领五万人前去攻打瓦岗军,让他把东郡收复,然没想到他竟然败了,这五万大军逃的逃,死的死,降的降,而且没有攻下一城一池,真是丢尽了咱们大隋的脸面。”

裴仁基听到自己儿子战败,他非常担心,出列道:“陛下,臣想问一句,不知道行俨他目前状况如何?”

“听说受了重伤,被敌军抓去,目前生死不明。”杨广淡淡道。

裴仁基当堂脸色剧变,自己的儿子被活抓还生死不明,他岂能不担心,他抱拳道:“陛下,瓦岗军猖獗无比,不仅攻占攻城略地,还隐瞒了这么久,已经成为祸患,如若再不剿灭他们,日后恐怕难以对付,还请陛下派遣大军攻打东郡,臣愿为先锋,必定重创敌人,收复东郡。”

杨广岂不知裴仁基心思,就是为了救回裴行俨才说要出兵攻打东郡,他安慰道:“裴爱卿,朕知道你救子心切,然如今各地都有起义军闹事,朕可是管得了这,管不了那,瓦岗军的危害朕自是知道,所以才会派遣裴行俨前去剿灭,然裴行俨兵败被擒,说明敌人并非等闲之辈,朕决定了,等各地起义军都镇压后再召集大军去攻打东郡。”

“可是陛下……”裴仁基还想劝说,杨广制止了他。

“好了裴爱卿,现在大隋的状况你又不是不清楚,自从三战辽东失败后朕哪里还有那么多士兵出征,你无须再说,朕心意已决。”

“是,一切听从陛下吩咐!”裴仁基退了回去,但眼神出卖了他的内心,他既愤怒又不安,儿子被贼人所擒,既然杨广不愿意去救,那他只能另想办法。

“近日江都送来龙舟一艘,朕甚是喜爱,打算乘坐龙舟前往江都巡游,众爱卿意为如何?”杨广近来被起义军弄得心烦意乱,打算前去江都游玩散散心。

群臣闻言,皆有难色,然都知杨广脾气,要是劝说必遭责骂,宇文述与杨广最为亲近,他看出大家都不愿意多言,他只好出列道:“臣听闻江都一带景色怡人,适合游玩,既然陛下有此意,不如好好畅游一番,顺道体察民情。”

“哈哈哈哈哈,好极了,还是宇文爱卿懂朕的心,此事就交由你负责,给朕安排妥当,朕重重有赏,对了,带上你那几个儿子陪同朕一起去。”杨广非常高兴,心想还是宇文述会做人,决定带上宇文述一家去江都,这是对宇文述的赏赐。

“是,臣定当让陛下满意。”宇文述抱拳道,但内心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如今天下混乱,起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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