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看到如此,果然不敢再上前一步,担心元文都会被王世充杀。

皇甫无逸看得牙痒痒,恨不得冲去杀了王世充,但是元文都在他们手上,他必须先想办法救人才行。

王世充把目光看向杨侗,他略带怒气道:“陛下,我对你忠心耿耿,带领士兵镇守洛阳,为何你要与他们同流合污,他们不信任我就罢了,就连你也想杀了我,臣敢问一句,我来了洛阳之后有做过对不起陛下的事吗?!”

杨侗羞愧难当地低下头,王世充的确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把王世充视为敌人也是受元文都的影响,要不是元文都,他不会参与此事,但他也是被迫无奈,他这个皇帝事实上没有多少权力,许多事情都被元文都控制,就算他不想参与也不行。

“王世充,陛下岂是你能责怪的,你不过是个逆臣反贼而已,你们已经被包围,插翅难逃,识相的就放了元太府卿,还能留你们一个尸,否则定让陛下将你们五马分尸!”皇甫无逸身边士兵够多,心里面还是相对淡定。

“皇甫无逸,别把话说得太满了,不要以为只有你有准备,而我毫无准备。”童云飞说完把元文都推给王世充,让王世充挟持住,他从桌上又拿起一个酒杯,用力地扔到殿门之外。

酒杯扔出去后,门外突然络绎不绝冲进来数百士兵,将原本就算不上特别宽敞的大殿堵得水泄不通,带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裴行俨,他所带士兵都是王世充的人。

“裴行俨?!”皇甫无逸不敢置信道,“你是怎么把士兵带进宫里面的?”

“哼。”裴行俨冷哼一声,“在你们顾着饮酒作乐的时候,我早就带着王将军的人冲进来了,我们在下午就开始调兵遣将,准备好晚上进攻洛阳宫,外面还有数千人马包围洛阳宫,我只是带了数百人进来而已,对付你们足以。”

“裴行俨,你爹与我们一起镇守洛阳,如今你与王世充此等逆臣一起反叛,难道就没有为你爹着想吗?”皇甫无逸搬出裴仁基,希望以此来说服裴行俨回心转意。

“我呸!”裴行俨一口水吐在地上,“你还好意思提起我爹,我裴家与你们无冤无仇,但为何要难为我们,我爹不过是经过洛阳,你们为了对付王世充派人抓他,还以家人为威胁,强迫他留下来对付王世充,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

许多大臣听此,都露出震惊之色,大部分人都不清楚个中内情。

元文都千算万算,原以为可以利用童云飞和裴仁基来对付王世充,没想到最后还是栽在了童云飞的手上。

虽然童云飞没有带一兵一卒进城,但王世充可是有一半洛阳兵权,在城内调兵遣将简直不要太容易,而且他只安排了裴仁基盯着王世充,然而裴仁基和裴行俨一样,表面为他效力,实际上心里面已经投靠童云飞,他们只听童云飞的命令,所以今晚裴行俨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下洛阳宫。

“蠢货,知道我爹为何没有亲自带兵进来吗,他一早就打探到你们把我家人囚禁在哪里,他已经带人去救他们了,否则你以为我会带领人马攻打洛阳宫吗!”裴行俨冷笑道。

皇甫无逸瞬间面如土色,裴仁基一家老小是他最后的手段,正因为挟持了裴家人,他才能有恃无恐地威胁裴仁基和配行俨,要是他们都被救出,那他和元文都今晚可就走投无路了。

“行俨,元文都和皇甫无逸你是想要活的还是死的?”童云飞问道。

“童将军,这种人活着是浪费粮食,还留着干嘛,当然要死的!”裴行俨咬牙切齿,他恨不得吃那两人的肉,喝他们的血,他最痛恨别人拿家人来威胁他。

“交给你了,拿下他!”童云飞下令道。

裴行俨早就想动手了,一直在等待童云飞的命令,他举起八棱梅花亮银锤,往人群直冲过去。皇甫无逸的士兵想要阻拦,被他一锤锤死三个人,他只是随手一挥,三个士兵的身体就像被牛撞到一样往旁边飞,重重地撞倒旁边的桌子,掉落地上时已一命呜呼,被锤得血肉模糊。

其他士兵看到那三人死得如此之惨,他们不敢再阻拦,纷纷让开,谁都不敢去抵挡裴行俨的银锤,如此大的一个锤子起码得好几百斤,想想都知道,一锤下来不死也得残。

“你们都上啊,还在等什么!”

皇甫无逸想要把身旁的士兵往前推,但他们都往后面躲,不敢去战力大无穷的裴行俨,经过刚才的那一幕,谁都知道裴行俨的厉害,他们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士兵,谁都不是真的死心塌地为皇甫无逸和元文都效力,这种毫无胜算的战斗,他们可不想打,更何况对方的兵力在他们数倍之上。

“裴行俨你想怎样,你要是敢在陛下面前杀了我,就算是童云飞也保不住你!”皇甫无逸早已被吓得冷汗直流,事到如今他只能拿出杨侗来威胁裴行俨,让对方有所忌惮。

然而杨侗不过是个傀儡皇帝,如今大隋早已失势,童云飞昨天还带领人马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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