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苗。

这么大损失,总是要人背黑锅。

村里欺负宁小民的父母老实,最后就要宁小民父母承担后果,家里的田地都兑换成这一座大山。

山脚下还有一亩多贫乏的土地,从小宁小民就看到母亲每一天都拼命担水灌溉那一亩。

每一天都挑水到山顶,灌溉那一棵唯一能够种活的海南黄花梨树。

没有想到十几年过去了。

一个老板过来看到海南黄花梨树,出价二十万。

结果村里的恶霸眼红了,说当年那一棵树是他们家种的,要抢夺那一棵树。

宁小民气冲冲的下山。

他到了山下,看到母亲挑着水淋菜。

这些岩石无法蓄水,这般炎热高温的太阳,如果不挑水,农作物都会死掉,到了晚上,绝对是变成了干菜。

而且大热天的,不能够直接把水淋在菜上面,要倒在田垄边的坑上,让水逐渐渗入田垄。

这样水分大部分蒸发掉,就要更多的水来灌溉。

别人这个时候都在家里睡午觉,自己的母亲还在这般劳累,宁小民更加愤怒了。

看着母亲因为长期劳累,而逐渐佝偻的身躯。此时正缓慢向河边走去,宁小民感到心酸,难道老实人就注定要被欺负吗?

宁小民怒火冲天,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他家里是三间瓦房,一个小院子。

打开小院子的门,宁小民便闻到一股血腥味。

这时候,他才看到家里的小黄狗趴在地面上,地面一滩血。

他回想昨天的情景,老爸和恶霸的激烈争吵。

恶霸揍老爸,小黄狗虽然不大,却也通人性,护主心切的它便直接扑上去撕咬恶霸。

恶霸一脚把小黄狗踢飞,发出凄厉的惨叫,虚弱地汪汪几声倒下了。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老爸,只能抱住小黄狗回家。

当时宁小民听到村里人这般说,非常愤怒要和恶霸拼命,但父母还是劝宁小民不要鲁莽,什么是非忍忍就过去了。

“小黄。”宁小民走过去,推一下小黄。

吧嗒吧嗒!

宁小民看到父亲在门口坐着抽着闷烟,愁眉紧皱。

“把小黄埋了吧!”父亲悲伤地说。

“嗯!”宁小民走进了家里,拿出一把砍柴的斧子。

他坐在小院水井边缘,用力磨着斧子,双目血红种满着杀机。

他的心中在咆哮:“不砍死你,我跟你姓。”

“你磨斧头做什么?”父亲感到不对劲,紧张地问。

“锄头木柄断了,磨斧头做一根木柄,这样才有锄头埋小黄。”宁小民脑子转动比平时快速几十倍,所以被父亲突然一问,灵机一动,就想到怎么样回答忽悠过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到自己力大无穷,只是几下便将斧头磨的很锋利。

他用井边的一根杂草,试一下刀锋,轻轻一划,草断了。

宁小民拿着斧头,抱起了小黄狗。

“爸!我去把小黄埋了。”

“去吧!”

宁小民感到奇怪,父亲的声音怎么样和以前不同了?

猛然之间,他才意识到,父亲心中也有怒意,只是在拼命的抑制。

宁小民没有多想,快速往村外走去。

“小黄,小黄,你太懂事了,我都想着以后带你进山打猎呢。”宁小民叹息地说。

来到了村后的小山坡。

找到一根杂木,砍断做了锄头的木柄。

做好锄头木柄之后,马上开始挖坑。

很快一个可以把小黄狗埋下的土坑挖好了。

把小黄狗抱起来。

看到小黄狗很多血迹,就想洗一下,但这里没水。

“脑子突然出现的灵雨决,如果真的可以施云布雨就好了。试一下莫名出现的法决。”

宁小民念着绕口的咒语。

“咦!”

他马上感受到四周一片黑暗,一点点绿色的光点,以及很稀少的白色光点。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和出现的白点之间,有一种感应,白点就是自己要凝聚的。

意念白点凝聚。

他感到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精神力快速消耗。

转眼之间,他便看到的十几点白点凝聚过来了,化作一滴水滴,滴在了小黄狗头上。

宁小民感到一阵阵晕眩,双眼发暗。

过了一会晕眩才消失,他的眼睛逐渐看到了光线了。感到脸部有些湿润。

睁开眼睛一看,这才看到小黄狗用舌头,舔自己的脸。

“小黄,不要顽皮。”宁小民把小黄狗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