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寡欢,他会下意识想,夏胖胖是否也在他未知的某个角落,黯然神伤。

“我不认识他们,也不想去。”在屋里待得越久,她越害怕离开。

陆庭修没有勉强他,让管家随了份贺礼去碧波湖。

秋露渐浓,天气愈发寒冷。

陆庭修依旧早出晚归,意外染了风寒。

风寒来得很猛,怎么吃药都不见好,高烧时断时续,他只得告假在府中休息。

夏秋时常会来探望陆庭修,做些拿手的菜肴。在陆庭修烧得糊涂的时候,她还片刻不停守在旁边。

府中不缺人,管家安排的也很周到,偏偏她却很固执地要来。陆庭修精神匮乏,说了几次之后倒也随了她。

说来也奇怪,病情时好时坏,眼见着有所好转,却又突然加重。

陆庭修是个心细之人,很快察觉到不对,他跟管家叮嘱了几句。

晚上,夏秋过来送药,陆庭修烧的说起胡话,他做了个冗长的梦,梦到跟夏胖胖的曾经,曾经的苦恼跟郁闷,如今却是最珍贵的回忆。

听着他嘴里呢喃,夏秋忍不住俯身抱住他,“陆大人,我是夏胖胖,我就是夏胖胖呀。”他为什么就不肯多看她一眼。

高烧褪去,醒来发现夏秋伏在自己胸前睡着,陆庭修费力地挪动身体。

夏秋惊醒,尴尬地坐起来,掩饰道:“陆大人,我给你送了药过来。”

药汁已凉,她想再温热一下,可外面下起暴雨,听阵仗一时半会停不下来。

陆庭修没有接药,而是定神望着她,“为什么在药里添东西?”

夏秋错愕,“大人,你说什么?”

“你做过什么,自己应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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