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顷刻之间烟消云散。

“我给你戴上?”封予山小声道,每每在穆葭面前,他总是会不自觉地放低声音,怕唐突了这个娇气的丫头,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又带着些小心翼翼,小山似的男人,在他的心上人面前,笨拙又欢喜得手足无措,每说一个字都赔着小心。

穆葭有些迟疑:“还是不戴了,我这幅样子,丑得很……”

“不许胡说八道,”封予山截断了穆葭的话,伸手拿起了珠钗,起身行至穆葭面前,一手扶着穆葭的脑袋,另一只手捏着珠钗小心翼翼插进穆葭随手梳的单螺上,一边沉声道,“钗子就是钗子,以后不许再开辟其他用途,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