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颤颤巍巍地写着,他写得费劲,一旁盯着看的姜福田跟五皇子更是惊恐万状,尤其是五皇子,原本面无表情的脸,这时候却大惊失色,浑身都颤抖起来,蓦地,他总算忍不住了,几步上前,一把夺下了万岁爷手中的笔,颤声问道:“父皇,你你为什么非要害死儿臣?!”

是啊,父皇这是什么意思?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吗?!

如今大皇子继承大统已成为定局,五皇子对此是一点儿异议都没有,不仅如此,他对大皇子更是满心惧怕,尤其是他现在可是大皇子唯一在世的兄弟,二皇子那疯子就算了,六皇子也注定是这辈子都离不开宗人府的命,大皇子对他自然最是警惕提防,他现在简直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大皇子看,父皇却在这个时候,给他留下一份传位昭书?

大皇子会怎么想?!

他还焉有命在?!

大皇子肯定早就料到了万岁爷的这心思,所以所以才会派自己伺候在万岁爷病榻之前,说是叫自己尽孝,实则却是在试探自己!

若是在此期间,或是这个时候,自己稍微有些犹豫,意志力不坚定,甚至是听从了万岁爷的蛊惑,或者干脆领下了这么一份传位诏书的话,那他

那他只怕是再见不到明儿的太阳了。

想到此处,五皇子只觉得一股子恶寒陡然从脚底升起,顿时浑身冰凉刺骨,大惊之下便就大怒,下一刻,五皇子毫不犹豫地一把扯过那张还没写完的传位昭书,三下两下撕了个粉粉碎。

“父皇,您就安生养病吧!有大皇兄代理朝政,您大可以万事放心,”五皇子又恢复了一脸平静,说完之后,他转脸看向了门外,冷声问道,“药还没取来吗?”

“是!回五殿下,药已经煎好了!”当下便就有太医端着一碗浓黑的汤药进来。

五皇子亲手接过那碗汤药,然后行至床前,二话不说直接就掰开了万岁爷的嘴,将那满满一大碗的汤药一股脑儿就灌了下去。

“你你这孽子!咳咳!没有种儿的货!朕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万岁爷眼睛瞪成了铜梁,怒视着五皇子骂不绝口,五皇子对此充耳不闻,很快万岁爷的声音小了,然后就彻底没了声,人又昏睡了过去。

五皇子冷冷盯着昏睡过去的万岁爷,那眼神儿让姜福田都觉得心惊,不过很快五皇子便就挪开了眼,看向了还站在一旁的太医,吩咐道:“这几日,日日都要给万岁爷服药,没得万岁爷总是闹个不停,损耗心力,加重病情,岂不浪费了大皇兄仓促成亲给万岁爷冲喜之孝心?”

太医跟姜福田闻声,同时都是浑身一颤,不过谁都不敢有半点异议,当下点头答应了。

是夜,安郡王府。

五皇子在宫里收拾万岁爷,大皇子在自家寝房里头收拾自己的新婚小娘子,虽然是人生第一次,但是那劲头那热情就不用说了,要不是怜惜小娘子身娇体柔年纪小,大皇子还不定能禽..兽成啥样呢。

“葭葭现在还想跟我做小姐妹吗?”春宵帐暖中,王爷大人搂着绵软无力的小娇妻,一脸的得意狡黠。

“你你给我走开。”小娇妻又羞又恼,一点儿都不想看王爷大人那一脸浪荡的笑,真是越看越犯人,小娇妻忍不住就冲王爷大人翻了个白眼儿,结果非但没有镇住王爷大人,反而叫王爷大人又摁着亲了好一会儿,再王爷大人总算放开小娇妻的时候,小娇妻彻底的娇无力了,连瞪眼儿的力气都没有了。

娇妻在怀,还是洞房花烛夜,王爷大人难免又蠢蠢欲动,不过好在他还是稳定心神,决定做人,没得往后小娇妻一直拿他当畜生看,绕着走,那可就划不来了。

不过这一身的精力,无处发泄实在痛苦,没经历之前,还能忍得住,如今食髓知味了,哪里还忍得了?

王爷大人决定找点儿来发泄发泄自己这一身使不完的劲儿还有精力,却又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小娇妻,思量片刻之后,王爷大人总算是想到了一个万之策。

“葭葭,为夫亲自伺候你沐浴好不好?”王爷大人伏在昏昏欲睡的小娇妻耳畔轻声问道。

小娇妻顿时被踩着了尾巴似的,一脸惊恐瞪着男人:“你你又像做什么?!”

好家伙,还没完了是吧?龙凤花烛都只剩下一半儿了,这恐怕恐怕都已经下半夜了好不好?

到底有完没完啊?!

大小姐内心咆哮,一脸惊恐抗拒,她她可不要做第二天下不来床的新娘子,实在是太丢人了!

王爷大人一脸委屈:“不做什么啊,人家就是想好好儿伺候伺候你,不是看你浑身汗津津的怕你难受吗?”

为啥浑身汗津津的?

那还不是你害得!

大小姐又连连瞪了王爷大人几眼,虽然对男人这话的可信度表示怀疑,但是她也是真的很想好好儿洗个澡啊!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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