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杯子。
虚伪，真的是太虚伪啦。
大家明明都是一路人，装什么高雅，大众的眼睛又不是瞎的。
“飞飞姐，咱们接下来还走吗？”助理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应阅离开多久，她们就出来多久，不同的是应阅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她们一路上都在给别人制造水深火热。
飞雪实在是太直接了。
见到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是揭短，然后开口闭口都是钱。
她已经不敢想这趟走下来得罪多少人了。
反正见过的，都得罪的差不多了。
那些没见过的，只要有点联系，恐怕也没差多少。
要不是知道飞雪和应阅关系特别好，还是一个地方出来。
她都要怀疑飞雪是不是对家派来的卧底了，就没见过这么爱拆台的经纪人。
飞雪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咱不走了，就留在这里，等她工作结束，你待会这样……”
小助理的眼睛越瞪越大，到了后边，眼睛都能拿来当铜铃了。
沉默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
“飞飞姐，你这么干，会失去阅姐的。”
飞雪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
“谁说我会失去她？把事情交代下去的人又不是我，我也没来过这里，她就是要生气，生的也是你的气和我有关系？”
助理：“……飞飞姐，你的良心贡献给哪个小动物，当点心了？我现在去拯救，还来得及吗？”
“良心是什么？可以吃还是可以玩，我怎么都没有听说过。”
助理气了个倒仰，之前看着飞雪气别人的时候，她只觉得好玩。
可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么难受。
突然明白，为什么没人愿意公费旅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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