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说吹枕边风,还真就吹了枕边风。

这别人家的枕边风是什么样的,因为无缘得见,扬子涛不是很清楚。

飞雪吹的,他倒是看完了,然后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很是怀疑人生。

有些事情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也是看过的呀。

这别人的枕边风都是告状来着。怎么到飞雪这儿,就真变成了吹风呢?

手持风机开的那么大,也不怕把她姐给冻坏了。本来脑子就不清醒了,再冻一下成白痴了,谁赔他一个姐姐?

看来明鹤说的没错,飞雪这脑子真有问题。

要不是有问题,也不可能做出这么无脑的事情。

想告状用什么方法不行,偏要这么干,应阅又不是聋子瞎子,怎么可能听不到看不到。

最多不给任何反应。

飞雪拿着手持风机吹了好一会,应阅的头发都叫她吹成鸡窝了,还是不动弹,叹了口气将东西丢到一边,抬手捏捏应阅的小脸。

“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没用呢,我这个进去的人还没怎么样,你光是听听就疯掉了?”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的人,告诉我是你呀。我绝对会想办法找把场子找回来,哪里会在这里,当活死人。”

“还是说,你已经忘记答应我的事情了?要真是这样,你趁早说。也免得我在你身边受苦受罪,还得不到一心半点好。”

……

扬子涛在一旁听着这些话耳朵都直了,他冒险把人放进来,可不是让她来说这些的。

早知道她嘴巴里没一句干净的,他是怎么都不会让人进来的。

很多事情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过程有多么苦痛,旁人看到的,不是部。

身体上的创伤。愈合了,也就没事了,可心灵上的伤怎么愈合?

勉强粘上的东西,终究不是原来的。

“扬子涛,你倒是帮忙说几句啊,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这可是你姐姐又不是我姐姐。”

正想着飞雪突然回头,喊了他一声。

扬子涛吐出嘴里已经嚼到没有味道的不知名种子。

很是散漫地走到床边。

“没什么好说的,他她在这个情况,只能让等她自己想清楚醒过来,外力什么都解决不了。”

飞雪瞪了他一眼:“你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她听不进去,不会醒?我看你就是不想帮忙。”

扬子涛苦笑:“我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你说我懂不懂。”

什么?!

飞雪有些不敢相信摸摸耳朵,她刚才都听到了什么?

扬子涛说他经历过类似的事情,这怎么可能经历过极致黑暗的人,怎么可能这么阳光,这么开朗?

就算不把自己藏在阴暗角落里,不愿见人。

也得有点反应吧?

像什么狂躁,愤怒,阴郁,离群,怎么都该有一样才对啊。

扬子涛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笑道:“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把自己的伤口,刨开暴露在阳光下。

埋藏在心里,也是一种度过恐惧时期的好方式。

只是这样一来,伤口会越长越深,深到,就是有机会,也没办法,完割除腐肉。”

“你……”飞雪语塞一时间竟没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很委屈,很孤单。”

“我虽然没有将腐肉割掉,但我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就在这时,明鹤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香气四溢的茶汤。

后边跟着一个不知道刚从哪里野回来的小o。

小o一边往屋里蹦,一边毫不客气的点评。

“奶放得太多,茶放得太少,糖加的太多,酸味剂基本没有,里面的小物不够Q弹爽滑,一看就是哄小学生的玩意儿一点诚意都没有。”

“叫你不按照我说的方法去做,这下吃苦头了吧?真不知道你这小子哪来的自信,居然敢鄙视我这么个老祖宗。”

小o的声音要多呱噪就有多呱噪,明鹤冷冷的放了个眼刀过去。

“你在胡说八道,我就把你送去回炉,最新科技回炉只会恢复到出厂状态。可你,呵呵。”

最后两个字明鹤特意加重了语气。

哪怕是对人类依旧不算了解的小o,也接收到了浓浓的压迫感。

哪里还敢胡说八道,老老实实落在桌子上躺尸去了。

见状,明鹤笑了,继续端着东西往里走。

一屁股在床旁的凳子上坐下来,很是随意地,将手里的茶递过去。

“我刚和小o学了怎么做奶茶,你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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