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应阅肚子饿的咕咕叫,难受的不行,偷摸着爬起来去翻恒温箱。

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眼睛迷迷瞪瞪的,压根就睁不开。

所有的行为靠惯性在支撑着。

说到这个,不得不赞一句明鹤有够贴心。

如果不是她事先安排好,这边所有的布置都跟家里一样,就应阅这迷迷瞪瞪觅食的小模样,早就出事了。

晃晃悠悠走到恒温箱面前,习惯性伸手去探。

第一次没有拿到想要的东西,应阅还以为是距离没够,紧接着又试了第二次,第三次,然而,依旧没有东西。

发觉什么都没有后,憨憨的收回手,然后,茫然在屋里转圈圈。

口中呢喃着。

“怎么会没有吃的呢,我明明记得有的呀。”

“阿”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还是说让人搬到其他地方去了呀?到底是谁呀,手那么快,让我吃两口再办不行吗?”

正迷茫着,客厅的灯突然“啪”一声亮了。

习惯了夜色的人,突然遇到强光,应阅很不适应,很是困倦的揉眼睛。

“谁啊,怎么这么讨厌啊。嗯人家还没睡醒呢”

声音娇娇软软的,特别可爱。

“应阅,白天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什么,忘了?”

“你说过什么,自己不知道吗,你问我,我问谁去。”应阅依旧没有清醒,整个人都是迷迷瞪瞪的。

思维完跟不上节奏。

门口处,明鹤披着一件银灰色的睡袍站在那里,脸色很不好看。

很明显不喜应阅现在的行为,可又看不得应阅和个无头苍蝇一样满屋子乱转。

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大步走过去,将那个还处于恍惚中的女孩儿,搂进怀中。

明鹤的怀抱很暖,很香,应阅一黏上就不想离开,习惯性蹭了蹭,吧唧着嘴,给自己找一个最为舒适的位置。

看到她这样,明鹤就是天大的火气也散的差不多。

嘴边漾出一抹清浅的弧度,左手微微上移,点了点她那挺翘的小鼻梁。

“你呀,就知道哄我开心,这份心思要是用到正道上,武力值早就上去了。

哪里还会”他后边的话淹没在空气中,并没有人听见,包括他自己。

就在这时,一扇一直紧闭的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扬子涛拿着一个杯子,踢踢踏踏走了出来,一双居家鞋,愣是给他踩出了鞋子的响动。

明鹤不由蹙眉,“小声点,大晚上的,别吵到邻居休息。”

“咳咳!”听到这话时,扬子涛正好在喝水,然后就上演了一幕老套剧情。

他被呛着了

老天爷阿,他真的只是出来喝杯水而已,没有任何不良企图,好端端的干嘛要喂他狗粮。

他只渴不饿,谢谢!

明鹤有些嫌疑的避开他,“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乱晃悠,要是传染了别人怎么是好?”

扬子涛45度忧郁望天花板。

今晚第二次后悔,好端端的干嘛要出来喝水。

不就是口渴嘛,忍忍,不就得了。

现在倒好,嘴巴是不渴了,但他的心痛啊!!!

“你怎么还不走?待在这里,当电灯泡很好玩儿吗?又或者,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瓦数想跟我咨询一下?”见扬子涛迟迟不离开,明鹤有些烦躁。

“呃”

扬子涛舔了一下嘴角,问出一个无比傻逼的问题。

“既然这么看不惯我,那干嘛不回房间去?回到房间里,不是你们想怎么样都行”

说完这些,扬子涛突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他姐应阅,貌似未成年。

所以,还不能做那些羞羞的事,因此,最近

想着想着,扬子涛嘴边的笑意变得很是邪恶。

这一夜,因为思想有颜色的关系,有人过的很凄惨,有人过的很畅快。

第二天一早,应阅是被鼻翼间那无比苦涩的药味叫醒的。

迷蒙间,她无意的挥手,想要将那股讨厌的药味去赶走。

可不管她怎么动作,那药味都跟如同如影随形一般,牢牢粘在她鼻翼处。驱散不走。

这种无力感,让应阅无比厌恶。

哪怕眼睑依旧沉重,还是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刚一睁开眼面前就出现一张大饼脸,看到面前满带金属感的面庞,应阅有片刻愣怔。

这张脸,应该是通用型机器管家的脸。

可他们明明没有启动阿,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眼前?

心中正疑惑着,门哒吱一声,被人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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