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她什么边?

什么鬼,这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面冒出来的虎狼之词。

说的好像它曾经属于谁一样。

啊呸,错了,他曾经确实有过那么一个主人,可这么些年过去了光阴变幻,岁月蹉跎。

那个把它从店里买出来的女人,早就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在这种情况下,它哪里有什么所谓的主人。

连个主人都没有,更别说回到某某某身边啦,这年头的人真是不矜持。

就算你想往自己脸上贴金,也得组织好语言再行动不是?

贸贸然出手,很容易被打脸的啊。

“原来,是你。”不远处瘫软在雇佣兵手中的应阅,在小o思考的间隙说出这么句话。

因着这句话,手的主人,将视线移回应阅身上,“没错,就是我怎么样,还满意,我送给你的这个礼物吗?”

“我觉着我还挺仁慈的,今天这个场合,要是换成别人来,你觉得你还能须尾地站在我面前吗?”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木头走到她面前蹲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早在半个多月前,我就和你商量过小o的去留。

只可惜你没有给我明确的回复,而我这个人又比较惜才,怎么忍心看着小o被你拉入尘埃。”

应阅笑了,只是这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你笑什么?我刚才有说过什么好笑的话吗?”

应阅不语,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宛若初春的小花,驱走一世寒凉。

给大地带来一抹娇艳的亮色。

很美,很阳光,可她越是这样,木头越想打破。

“笑什么笑,再笑我让你一辈子都笑不出来,别不说话。我知道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噗。”

应阅还是没有说话,而是将一口带血唾沫吐到了木头的身上。

这种的行为,是应阅的教养所不允许的,以往她就是在生气也不会做出这种行为。

因此,木头并没有防备。

可哪里知道。,个最不可能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偏偏做出来了。

不仅做了,还做得特别熟练。

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

木头没有生气,而是从手环里拿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脸上的唾沫。

“如果这样的行为能让你心情好一点,那你尽管做吧。

只要你能解气,你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哈哈哈!

应阅的笑容越发癫狂,“好一个不管我怎么样,你都无所谓。木头,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要是你真的无所谓,为什么要回来?别告诉我你是为了小o,你。如果真的想要它,早就要了,何必等到现在。”

“……”

“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不止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一个小o,还不足以构成你要处理掉我的动机。”

“……”

木头身燥热,有一种被人看穿的错觉,她想要避开应阅的视线。

可在应阅那干净的目光注视下,她连动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仿佛整个人被不知名的东西,粘在原地。

沉默许久,才缓慢的站起来,压下心头的悸动。

“你想太多了,小o足以。”

她的话很简单,剪短到很容易让旁观的人产生错觉。

可应阅却听懂了,她这是在告诉她,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她只是单纯的想得到小o。

除此之外,不存在任何台面下的交易所,有的一切都是干干净净的。

应阅在很多方面都是个单细胞,属于那种别人说什么,信什么的人。

不管谁想骗她,只要眼神真挚一些,行为正常一些她都会相信。

干净的像个孩子,不染事是。

过去那么些年里,没少因为这个事情,跳入别人的圈套变成替罪羊。

可现在,她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只是木头希望她信,所以她信了。

眼眸中的光芒逐渐灰败,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般闭上眼睛。

“如果一定要动手,我希望动手的那个人是你。”

听到这话木头的手抖了抖。

她有些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眼中闪过一抹迟疑,但很快就消散在眼底,寻不到踪迹。

缓慢而又坚定地取下,左手上的手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按了按,手镯就变成一把泛着蓝色光芒的匕首。

木头拿着那把匕首,一点一点的逼近,随着她的逼近,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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