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扬子涛让路时白堵了个正着。

路时白浑身都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息,周身萦绕的气压更是低的可怕,似乎还处于暴戾状态。

眼神冷的可以冻死人,见到这样的路时白,扬子涛恐惧的不行。

在遗失之地呆了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气场已经足够大,可以轻而易举压垮人。

可现在才明白他所谓的压垮只在那一亩三分地,离开了那里,他就什么都不是。

除了老老实实给人当弟弟外,貌似没第二个选项。

只是,一边是大魔头,一边是待他特别好的姐姐,不管站在谁那边都会惹了另一方的厌恶。

好不容易才从应阅那得了点好,他实在不忍放弃。

“我说了。只要你告诉我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你姐姐,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会让她知道。”

“路哥,您还是饶了我吧。”扬子涛双手合十做出祈求状。

“能说的我都已经告诉您了,剩下的都不是能说的呀。”

“算弟弟,求您了还不行吗?除了今天这个事儿,不管您问什么,小弟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真要算起来,今天这事儿其实也没什么。

只是,有些东西吧,它不能光看表面。

见他这样,路时白没有过分逼迫,而是让出路来给他走。

扬子涛乐的不行,想着事情可算是过去了。

可还没等他乐上多久,就发现了一个,无比悲催的事实。

路时白是不追着他要答案了。

问题是,人家直接当起了背后灵。

不管他走到哪,办什么事儿背后都有个人跟着,人都做到这地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路哥,我说您到底想干嘛?既然你这么好奇我姐的事情,干嘛不直接问她,一天到晚盯着我算怎么回事儿。”

这个问题,扬子涛一直挺好奇,只是苦于没机会,现下好不容易摸着个机会了,可不就逮着问。

应阅那边铁定是问不出结果的,他只能从路时白这边下手。

无比烦躁的走来走去,把自己帅气的发型弄得一塌糊涂,一眼看过去,跟个鸡窝差不多。

而路时白,就坐在一边看着他作,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和个木头庄子似,的说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路哥,您倒是给个反应啊,你什么都不说,不存心急死我。”

“这会儿知道急了?那之前我追着你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急呢?

你有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同样有我想知道的事情。

要不这样咱来个公平交易。”

路时白的助手过来时,刚好听到这么个对话,当即嘴角抽搐的不行。

我的大专家,您这个交换实在不地道。

人家那秘密得多大,您这,怕是连零头都算不上。

敛去心头复杂的情绪,挂上一抹标准的微笑,“扬少,您还是从了我们老大吧,他又没什么坏心。

不过是想从您这儿多了解一下好朋友的情况。”

“你确定?”扬子涛给了他一个白眼。

事情要真有这么简单,他就不必那么忧愁了。

路时白要的哪里只是个简简单单的答案,他要的是真相。

一个连他都只知道皮毛的真相。

就他个人的立场而言,不是不能说,只是吧,有些事情,不是你说了别人就会信的。

既然知道结果,又何必自讨苦吃。

左右都没人信,与其惹人嫌,还不如当个硬鸭子,至少可以讨好一边。

扬子涛的心思,外人自然是不懂的,他们眼里的只有扬子涛的倔强。

“你不愿说,那我也不说,只要你不怕背后有尾巴,我反正无所谓。”

扬子涛都快吓哭了。

你听听,你听听,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只要不怕背后有尾巴?这话说的倒是轻松,换了你是当事人你愿意背后长尾巴?

不拿出40米长的大砍刀,直接把背后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活劈了,就算脾气好了。

想着这些,脚下的步伐越发混乱。

不是这会儿顺拐,就是过会儿平地摔,反正没个正常的时候。

闹的扬子涛,忙活了一天,结果该办的事儿还没办到一半。

效率低的,让人发指。

路时白又跟了两天,扬子涛实在是顶不住了,强行把人逼到角落里。

恶狠狠的看着路时白,“你说吧,到底想知道什么?”

路时白嘴边是得意的笑,往旁边退了小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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