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口的时候,我觉得挺难的,这一开口,话赶话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路时白说的那叫一个畅快,爽利,可他是畅快了,一旁大师姐脸都变了。

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不要抢着说阿。

什么叫做照旧?

你哪里来的脸照旧?

这外边的人,不知道前些年为什么那么顺利,自己人心里还不清楚吗?

一来,应阅本人并不知道当初的那些事情,她以为是一锤子买卖。

二来,是有老师豁出脸在前面顶着,这才给他们带来了福利。

现下,两个先决条件都没有了。

照旧?做梦呢吧!

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自己没本事赚钱,吃别人的还有理啦?

那是师妹!不是你妈。

路时白还在叨叨个没完,从过去的点点滴滴,讲到最近的救命之恩。

一大番话下来,帽子那是一个接一个的往上戴,压根没想过应阅那细脖子,能不能受得住。

大师姐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路时白,你差不多可以了。咱们今天来找师妹,只是想寻求援助,不是逼她!要你要是连这个都弄不清楚,那你还是打哪儿来,就回哪去,不要在这里碍事。”

大师姐脾气一向很好,极少有发火的时候。

她这么突然一发火,效果还挺好,路时白瞬间就哑火了。

乖巧的像只鹌鹑,默默待在墙边,没啥存在感。

“师妹,到底怎么样,你给句话?”

“师姐,这个事情不是我不帮,而是我现在的情况,你们都很清楚,我也没法子。”

不就是,打太极,卖可怜你们会,她难道就不会了?

作为艺人,演戏她是专业的!

此话一出,满室寂静。

要是说些别的,大师姐自信能接住,可到这些,大师姐就没法接了。

真要说凄惨,应阅现在确实是最惨的那个,只是今天这个事吧。

她是带着所有师兄弟姐妹的希望来的,这么被堵回去,你让她这个做大姐的,脸往哪搁?

可继续说,又没合适的话题。

说到这个,大师姐不由瞪了路时白一眼,要不是那货没眼色,该说,不该说都说完了。

至于这么尴尬?

“师姐,你远道而来,也累了,要不我给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吧?等你精神头好一些,我们再聊。”

说完,不等大师姐反应,直接把她和路时白打包一并扔出去。

等碍事的人都走,扬子涛才晃晃悠悠的从夹层里爬出来。

因为在里面待的时间太长,不管是身上的衣服还是发型都乱的一塌糊涂。

要不是看上去还算干净,应阅都要怀疑,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叫花子。

扬子涛连着呸了好几下,才把那不适感弄走。

“可算是走了,那帮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应阅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不是在打什么主意,而是把我当傻子了。”

“还记得前些年我跟你提起过的那个项目吗?”

“啥?”扬子涛有些愣,应阅嘴里这个前些年,还真是前些年。

这么些年,他们谈起工作的时候并不多,认真算起来也就两三次。

再刨除掉那些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大杂烩了。

可那个活,不是义务劳动吗?

当初姨妈还说,应阅不懂事,就知道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想到往事,扬子涛的面色有些古怪,没敢明着说出来,而是找了块手写板,想到的东西写了上去。

并且备注:这话不是我说的!!!

应阅被他弄的都无语了,她又不是猫,怎么可能记不得那话是谁说的。

“谁问你这个,记得就行,说的就是那一次。

我知道那个时候,很多人说我傻,觉得我花费近一年的时间,做些没用的东西很白痴。

但你知道吗?那是我第一次挑战那些东西,对当时的我来说,能做出来就很好,哪里会期待什么报酬。”

“你这话的意思是当时不在乎,现在在乎?”扬子涛的眼神越发古怪,“不是我想说你,这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炒冷饭都不带你这样的。”

不管什么事情,都讲究个时效性。

最合适的时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想往回找补,难。

既然如此,还不如把时间和心思,放在更容易达成的目标上。

省得忙忙碌碌一场,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