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欣雨笑了笑又继续说:

十三岁,还带着童年的气息就得步入社会,想想也许自己是早熟吧,竟然有勇气踏上开往陌生城市的列车!

当时对家乡真的恋恋不舍,面对这种分离心中无限辛酸!别的孩子还站在父母身边撒娇,或在校园里接受知识的浇灌,而我……

随着车子远去的距离,对母亲与哥哥更加思念,如果车开得慢一点,真的会跳下车往家跑,可是有一股力量在提醒:一定要实现诺言,做个有价值的孩子!

那故乡的云,故乡的山山水水,随着车渐渐地远我而去,我使劲地往车后看,找不到熟悉的山脉……

为了尽量不让他们来找我,去了昆明,然后就给母亲打电话告诉我的平安,好让她安心。

电话那端沉默声中,我听到母亲的哭泣!我劝慰她说,我已经长大了,能够照顾自己,并不会让他们失望。

陌生的城市,自己在茫茫的人海中如一粒细沙,望着高楼大厦,车来车往的昆明,感到迷惘。

一曲《故乡的云》不知在哪家音像店响亮地播放,又牵动我思念的神经,但紧张与无名的恐惧从心底升起,自己在这城市辨别不了东西南北,又不知将何去何从……

这就是一座社会之门,当我脚踏进时,我犹豫了,孤独的感觉特浓,思乡思亲的思绪万千!

当胃在强烈反抗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该进餐了,到处是“过桥米线”的广告牌,我下意识地选择一家想冲进去,饥饿原来是这么恐怖!

那店里的生意火爆,门贴着招工启示,我奏上去仔细地浏览着:急招服务员若干,工资600元,包吃住。

我要了一碗米线,狼吞虎咽吃完,付钱时小声地问服务员是否还要招人。

服务员告诉我找经理去。

经理火辣辣地眼光在我身上瞄来瞄去,问我年龄地,我谎称是十六岁。

“童工嘛,我们不想要。”经理盯着我说。

“求求你,在这我无依无靠,只身一人,生活费都没有了,我什么都会做,只要答应留我在这干活好吗?您的大恩大德我会记住的!”

我却生生地恳求,随口把自己的底细暴露无余。

“看着你可怜的样子,我就答应你留下,不过要听话,否则随时都会叫你离开的。”经理严肃地说。

我就这样找到了第一份工作,高兴地在心理感谢这位经理。

我工作认真,人还算长得可以,在店里又挺开朗的,对顾客总是微笑服务。

不知怎么的,从我来到店后生意更加火爆,老板说我是财富之星,并帮我买了许多衣服,把我打扮得花枝招展。

没多久,经理为了接近我,把我提拔为助理,这时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汗牛充栋!

我在工作之余经常捧着书本,经理又把管理书籍借我看,了解到经理是三十三岁的上海人时,对上海充满向往。

“苏欣雨,你表现很好,将来有希望做餐饮部经理,以后我会安排时间来培训你的,愿意吗”经理笑着对我说。

“别这么夸张吧,我怕自己没能力!”

“只要有信心,我会帮助你的,以后我要回上海,这个位子就是你的了!”

对于知识的追求,我终于钻进了经理的圈套,他如野兽般地夺去我少女时代的贞洁,迫使我那以后走上如梦魇般的生活。

为了生活,为了减少母亲的痛苦,我忍受着经理的折磨,但也想方法从他那要点钱,一是为了下一步自己逃离狼穴,二是为了给家里寄点生活费,给哥哥一份安心的学习心态。

经理每次都以培训与实践为借口,带我到他的房间或宾馆折磨我,我只能在积累金钱,才能在这陌生的城市立足。

永远不会忘记那是2006年的五一长假,经理把我带到他房间,不知道他吃了几颗什么药,并且给了我一听饮料,让我喝下。

“苏欣雨,喝后我们好好地配合,我做完这个月就要离开这里回上海了,经理的位子就是你的,你是我一手栽培上来的,这里所有顾客、贵宾的资料以后都会给你的。”

“谢谢!”我没有表情地回答,对他的伎俩我早已明白。

那是5月3日晚上,已经九点多了,从店里回到他的房间,我明知道他的目的,也许是自己多次生活后生理的渴求,还是与他一起去。

喝了那饮料,我内心的渴求更强烈,并主动地拥着他那雄健的身子,也主动地吻了他。

当我们放荡地从床上到沙发上时,他更加猛烈地攻击我,我兴奋得几欲昏厥,却被她老婆突然进来吓晕了。

“方利明,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没想到我估计得没错,你一定在包二奶才会忘了我和孩子,竟然这么疯狂变态地玩女人!你以后再也不要进我们家的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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