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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鹿鸣差点吓了一跳。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以前只是在新闻上看过这种学术论坛，现在能够去参加，实在是很高兴。
“怎么样？这样脱产的机会，喜欢吗？你们现在是没有压力的时候。”
齐屿在前面走着。鹿鸣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看上去相处的状态还算和谐。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话，鹿鸣还需要1.5秒来反应。脱产的意思是指不用参与工作，是吗？究竟高不高兴？鹿鸣自然是高兴的。
“主任，我还没有参加过这种论坛，我想学习新的知识。所以我很开心。”
这个回答是从前的齐屿从来没有听过的。那些手下的小医生们，无论是规培的还是住院医师，无时不刻都想脱离临床。尽管临床工作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基本。但谁都想得空的时候，不过想一想她们刚刚下临床自然是充满激情的。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悦耳的声音突然笑了出来。
鹿鸣不知所以然的跟在后面。
就在这时，齐屿忽然掏出了手机。“你应该已经知道我的微信号了，怎么没有申请加我为好友？”
“我……”鹿鸣一时有些语塞。不是说齐主任最讨厌公私混为一谈吗？她虽然知道，但她也在想着方年云之前开口说的话。他可是从来没有同意任何人添加他为好友的。
于是只好解释道。
“听说您从来没有加过好友。”
齐屿听了更是笑了。
“这都哪来的传言？我要是不添加好友，那我用微信干什么？”
对方的头像的确很帅，穿着白大褂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入江直树。
鹿鸣眨了眨眼看着对方的二维码。忽然捂住口袋里的手机。
“您不会让我申请加您为好友，然后拒绝我吧。”
齐屿听了简直为鹿鸣的脑洞击节叫好。“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还有怎么称呼您？”齐屿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你这样让我觉得我好老呀！”
鹿鸣嘟囔道：“你自己不也说您有事吗?何况你本来就老。”
齐屿如果不是耳力和耐力一样好，他想和这个小姑娘好好谈谈心。
什么叫他本来就很老。
“您……您不是很老，就一点点老。”
鹿鸣有点想哭了，她好像越抹越黑了。果不其然。齐屿好端端阳光明媚的脸黑了下来。“今年才三十三。比你大了多少？就老了?”
“也就十二岁？”
鹿鸣低低回答。齐屿不说话了。低气压覆盖下勉强到了圆形楼前。
那总台服务员见到齐屿，一双眼睛都能笑出花来了。
“原来是齐主任呀！你是不是要带参加学术论坛的？论坛会议延迟了，改在今天下午四点。地点也改了，在北区。之前已经发送到您手机上了，您可能没有查收短信。您看您要不开车前去吧?”
齐屿顿时觉得有些头疼。怎么这样好端端就改了。齐屿这时候打开手机发现果然之前收了短信，那时候在做手术并没有看到。
转过身来，朝着鹿鸣森森一笑。
“麻烦小朋友陪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