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宫里传来了消息,说是调查清楚了,姜子舟确实是与三皇子私下有些勾当。

看在姜元晟立过功劳的份上,免除姜子舟的死罪,却要将他极其妻子儿女终身囚禁。

这消息传到忠毅候府去的时候,侯府上下炸开了锅一般。

姜家三爷姜恺箫得到消息之后便要去见姜老侯爷,结果被姜老太太身边的丫鬟拦在了外面。

那丫鬟对着他说了一句话,“老侯爷说了,如今大少爷确确实实是犯下了难以饶恕的罪责,皇上没有因此迁怒姜家其他人,还留下他一条性命已经是对姜家天大的恩赏了。要是再去求别的,只怕惹得皇上不快。”

听了这句话之后,姜恺箫便默默的离开了。

因为皇上处置的姜子舟包括姜子舟的妻子子女,所以又去齐家捉拿齐氏。

可是当大理寺的人那捉拿齐氏的时候,那齐氏拿出了一纸和离书来,表示自己和姜子舟已经无关系了。

大理寺的人目瞪口呆,也拿齐氏没有办法,最后只得去宫中问周伯淮。

周伯淮倒也没细细追究这个,只道既然已经和离了,那就牵扯不到她了,齐氏也因此躲过了一劫。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谢蕴桑对这齐氏倒是有些高看一眼了,毕竟一个女人,能这般火速的看清局势,和姜子舟以及姜家脱离关系,实在是聪明。

……

四皇子终究是迎娶了夏媛儿,因为娶入府中是做侧妃的,虽然周子渊没有亲自迎娶,花轿却绕着长街吹吹打打热闹了一路。

半个月后,惠贵妃身体大好,周伯淮直接册封周子渊为皇太子。

养在阿文府上的月娘在神隐的医治下也好了许多。

听桃枝传来话来说月娘已经能说话了。

谢蕴桑高兴了换了一身衣服,坐了马车去看望月娘。

月娘本就身体弱,虽然经过神隐这段时间的照顾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如今也还不能下床走动,只能躺在床上。

见着谢蕴桑来了,她眼中闪过一抹欣喜。

高兴的拉着谢蕴桑的手,“明熹公主,我近来,常常听桃枝姑娘提起你。说来,我也很该感激你,要是没有你,我也只怕早已经离开这世间了。”

她声音清脆如黄鹂鸟一般好听。

一开始,她是一丝一毫的求生欲都没有的,后来经过谢蕴桑的劝说,她才有了求生欲。

再后来,见到了神隐,她心中对神隐是有愧的,也觉得无颜面对他。

后来神隐对她毫无芥蒂,悉心照顾,她心中也十分的感动。

渐渐的,也就越来越好了。

谢蕴桑握着她的手,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跟我不该如此客气的,有件事情,我若是同你说了,只怕你要吓到了。”

月娘疑惑道,“什么事情?”

谢蕴桑只觉得现代的事情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很遥远的过去了,脑海中瞬间闪过一首歌词,她脱口而出,“北京欢迎你。”

月娘愣了一下,脸上写满了震惊,“你也是……”

谢蕴桑听她这么说,明白自己是猜对了,“咱们在这异世,能遇到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实属不易,月娘,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月娘好一会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呆愣的看着谢蕴桑,最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好。”

谢蕴桑又道,“神隐神医对你很好,你以后是有什么打算?”

听谢蕴桑提到神隐,月娘眼中闪过一抹柔意,她看向了谢蕴桑,“再过几日,我能下床走动了,我们便打算回山中去,师兄他对我很好,我也决心要和他一起回山中去了。山中各种名贵珍惜的草药都有,十分适合我养身体。”

谢蕴桑心中虽然有些不舍,却也明白月娘和神隐从小就在山中长大,根本就不适合这俗世。

也许曾经的月娘,也是因为不甘心所以决心要出来闯荡一番,却没想到会经历这样痛苦的遭遇。

“好,那我也就不强留你了,只是,你以后若是得了空,想到京都来万玩,可别忘了来找我。”

月娘笑道,“这是自然。”

又过了几日,那一天大雪纷飞。

谢蕴桑和姜元晟站在城墙上,目送着神隐带着月娘离开了。

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子了,姜元晟才扭过头看向了谢蕴桑,“桑儿,你也是时候将桃枝许给阿文了,阿文在我跟前提了许多次了。”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谢蕴桑心里正想着这件事情呢。

回去之后,便将桃枝叫到了跟前,“我瞧过了,下个月的二十八号,是个好日子,你若是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我便将你和阿文的日子定在这一日了。”

桃枝听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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