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奸巨猾的邱掌印在朝着蒋道长说出这番的整个过程中,鹰隼般的眼睛自始至终是紧盯着我的,当发现我看他的眼神变成仇视的眼神时,邱掌印立时朝我厉声喝道:

“我不管你现在是姚传奇还是阿夏,黄金权杖一刻在我手上,我一刻就是你们两个畜生的主宰!你们两个畜生最好还是给的规矩点!”

邱掌印朝我发出的断喝声严厉而且尖锐,有着穿云破帛的穿透感和极强的震撼感,而且我眼睛里发出的仇恨眼神被邱掌印鹰隼一般的犀利眼神死死地逼视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于是从我眼中发出的仇恨光束一下子就萎缩了。

见我从眼神里冒出的仇恨火苗骤然消失后,邱掌印才缓了一下声色地说道:“我可以创造出你,我也可以亲手毁掉你。”

邱掌印的这句话显然是对我身体里隐藏着的阿夏说的。

可是此刻我的心里仍旧感到很是不服,朝邱掌印说道:“邱掌印,你骂阿夏是畜生可以,但是你不能把我捆绑在一起侮辱啊?我又没有动那样的念头……”

我的申辩没有得到邱掌印的丝毫谅解,老家伙冷哼一声地说道:“你是没有动那样的念头,可是,你能阻止阿夏不动那样的念头?阿夏的念头就是你的念头,你的念头就是阿夏的念头。你现在一半是人,一半是魔。你才是我们随时面临的最大的威胁。说你是畜生都是低估了你。畜生自少还可以轻易掌控,可是……算了不说了。”

一听邱掌印说这样的话,我心里的一股怒气顿时就起来了,朝邱掌印据理力争地说道:“我之所以变成现在你认为的畜生,魔鬼,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可是邱掌印已经不理会我说的话,而是朝揭下了黄金面具的桑多国王说道:“桑多国王——我是说你如果你是真正的支矶国的桑多国王的话……不管你是不是真正的桑多国王,我还是必须在这个时候跟你摊一次牌了——目前的局面想必你比谁都清楚,我现在需要听到你真实的声音,而不是曾经隐藏在黄金面具后面发出的那种声音……您能跟我交一回底了吗?”

邱掌印又将他鹰隼一般的目光紧盯着摘下了黄金面具的桑多国王。

还原了本来面目的桑多国王脸上的神情始终显得淡定安然,呈现出一种没有悲喜的状态。

也许此时桑多国王的心态已经被蒋道长调整到了无风无浪波澜不惊的境界了,所以他才对邱掌印这种能够直接穿刺进人内心的目光无所谓抗拒也无所谓躲避,而是直视着邱掌印说道:

“邱掌印,其实你仍旧是估计错了,从我手里夺走黄金权杖的不是老巫医,更不是你,摘除我黄金面具的也不是这位道长,整个事件自始至终的始作俑者是列娘娘。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我才能够把这个隐情如实相告。”

“列娘娘?怎么会是列娘娘?”我颇为吃惊地说道。

但是,让我同时感到吃惊的是,邱掌印听了桑多国王的话以后,不但没有表现出任何诧异的表情,反而脸上的神情变得极为轻松地说道: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我要的就是您的这句话!这句话才是甄别你是曾经的支矶国国王身份的唯一证据!尽管如此,但是,黄金权杖已经不可能回到您的手中。有些东西,你一旦失去了,就永远地失去了。不管你曾经是不是支矶国的国王……”

邱掌印的突然变得高深莫测的话让我如坠云端雾里,随口说道:“为什么?”

邱掌印仍旧是白了我一眼,没有理会我说的话,而是朝蒋道长说道:

“臭老道,既然你这么有本事让支矶国的一国之君轻易地摘除掉黄金面具,以真实的面目示人,那他就交给你了吧。从此以后,支矶国就再也没有所谓的桑多国王了。紫极宫里的那个水晶王座,也就只有等它空上一阵子了。”

桑多国王这时却不无忧虑地说道:

“邱藏渊,你的这番话我完认同,其实对于我来说,这种形同虚设的权力我早已厌倦,它就像戴在我身上沉重的镣铐和枷锁,让我一刻也得不到轻松。我其实一直都是在负重前行,我内心的疲惫谁又能体会呢?这下好了,我也算是得到了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解脱。可是,我还是不得不过问一下,水晶王座上的权力出现的权力真空怎么填补?一时的漏洞可以敷衍,但是长久的漏洞就绝对会被人趁虚而入,特别是对水晶王座觊觎已久的老巫医……”

邱掌印这时却用颇为自信的语气朝桑多国王说道:“您放心,黄金权杖现在既然在我手中,我就有把握把权力的真空固定在空出来的水晶王座上。其实,列娘娘最大的失算,就是把黄金权杖交到了我的手上,她想让我通过黄金权杖把支矶国的最高权力过渡到姚传奇的手中,可是,她失算了,呵呵……”

“列娘娘想通过你把支矶国的最高权力过渡到我手中?为什么?”

“因为,你有启动天机的能量和密匙!你的出现,让列娘娘和老巫医调整了他们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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