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季末还看了眼在旁边喘粗气的赵氏,她娘这口是心非的,面上表现得一句解释都不想听的样子,实际上耳朵支棱得比谁都长。

要真不想听,早就转身走了不是嘛?

顾兮之顺着季末的目光一看,嗬,今儿要答不好,就别想和小福星有什么以后了!

斟酌了一会儿,他才字斟句酌的解释道,“定亲的事情纯属子虚乌有。我猜,应该是我第一次和恩师一起回家的时候,师母见我年纪和齐师妹差不多大,就随口提了一句结成秦晋之好,那会儿不只我,师母自己怕是都没当真。”

“我娘也不知道。如果这也叫定亲的话,那我可真是冤死了。”

顾兮之说完,目光往范氏那边一送,范氏立马表情严肃的点头,“对,我不知道,哪有自家孩子定亲当娘的被蒙在鼓里的啊?”

“这”赵氏迷茫了,看顾家母子的样儿不像说谎呀?

季末倒是差不多明白了,齐芷珊那种任性的小姑娘,说话不过脑子的,就不能信。

因此用手肘捣了捣赵氏,“娘,看来是乌龙一场。”

赵氏,“”丢人啊。

好在她脸皮一直很厚,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坦坦荡荡的和范氏道了歉,咬牙道,“都怪我家那个乱传话的孙儿,回去我好好教训他一顿!”

范氏忙劝阻,“别,别,小孩子能懂什么事儿,还不是别人说什么他信什么?也怪我们兮之,太受小姑娘欢迎了,好在他现在离开了书院,那些杂七杂八的人都可以撇开了。”

齐芷珊若是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未来婆婆”把她归类为杂七杂八,不知道会不会把鼻子哭掉。

这事儿在季末眼里实在不叫事儿,所以第二天送走了两老,她就扎回了铺子里。

连着几天铺子的营业额都不错,且好多果子都是从空间搞出来的,没花本钱,每天净赚能有将近一百两。

当然,这事儿只有季末知道,连记账的柳成都不清楚。

好不容易买东西的人少了点,方秀禾忍不住八卦,“季末姐,你咋不答应顾秀才的提亲呢,我瞧着他对你可好呢,平日我们几个人站在一块儿的时候,他的眼里就好像只能看见你一样。”

“嗯,我知道。”季末恬不知耻。

方秀禾更纳闷儿了,“那你怎么还不答应?他长得好又会读书,万一被其他人抢走了怎么办?”

季末整理了一下头发,丝毫不在意的说,“是我的不会跑,不是我的,我抢了也留不住。”

“季末姐还真是淡定。”方秀禾忍不住想,如果有一个人这么对自己,那她应该恨不得立马攥住吧?

“主家,衙门的陆捕头找你。”窦诚愣头愣脑的往铺子里探头。

今儿顾小草送赵氏和季寒秋回去,窦诚就负责季末这边,主要是顾小草胆子也小,不太适合在季末身边。

方秀禾转头登时和窦诚看了个对眼,两人脸同时都红了。

季末刚把货整理好,有点意外的抬头,“嗯?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吗?”

他们和陆捕头之间没有私交,他来,只能是为了绑架事件幕后主使的事儿。

“陆捕头说,事态不太寻常,只能方面和您说。”

季末点点头,“行,你把他请到后院,我这就过去。”

铺子里有窦槿和柳成看着,方秀禾便也跟着季末一块儿了。

季末推开门去和陆捕头说话,她这边急忙准备一些瓜果茶点的招待人家。

陆捕头还是那样不苟言笑,“查出来了,幕后主使不只一个人。”

季末一惊,“啥?就这么小个县城,还有很多人不待见我么?”

“不清楚。”陆捕头连玩笑都不会开,声音硬邦邦的,“一个是钱府的官家窦义,一个是赌场那边的管事。”

季末听了,既觉得意外又不意外,上次在钱府的时候她确实把窦义得罪得不轻,至于赌场,有没有仇他们可不管,有钱就行。

再说她和赌场那边本来也有些矛盾。

陆捕头见季末脸色都没变一下,脸上终于有点变化了,“季娘子就不觉得意外?”

“还行。”季末比较好奇另外一件事,“你们怎么让那三个人开口的呀?按说他们行事凶狠,还满嘴江湖道义,不该这么快就挺不住了啊?”

闻言陆捕头抿了抿唇,下意识想到了昨夜那人送来的十大酷刑,控制不住身子抖了下。

“这是衙门的事情,外人不便知道。”他瞧着季末一个女人家家的,说出来怕吓着她。

不过陆捕头心里却彻底的把季末放心上了,主要是能让上头打招呼关照,又有人巴巴的送来逼供招数的,这些年他也没遇上几个。

这个姑娘不简单,她身边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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