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好吧。”

安萧堂抓住她的手,有些不安,“老妈,你能不能陪着我?”

安可可心尖一颤,几乎是立刻就要应下,却被男人略显凉薄的嗓音打断。

“安萧堂,还是不是男子汉?这点事情都要你妈陪着你,难怪还是个小孩子。”

安可可囧,忍不住在心里反驳:堂堂就是个才四岁的小孩子啊,你四岁的时候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拨浪鼓呢!

男人像是堪破了她内心的腹诽,挺拔的身姿透着威严,眼瞳里再度闪烁起侵略性的寒芒。却不是对着她,而是凝视着堂堂,低沉地出了声。

“你已经不小了,许多豪门子弟从三岁起就要学习马术。摔几次而已,你会习惯的。”

安可可:“……”

她只能寄希望于那套骑马服能厚实点,别摔疼了她家堂堂。

……

用完早餐,管家就捧着一套骑马服,来到了二楼。

安可可帮堂堂穿上骑马装,又把驱马鞭递给了他。小小的孩子站得笔挺,紧抿着薄唇,一本正经地严肃着。

“老妈,我穿这身好看吗?”

安可可乐了,连着亲了两下他的小脸蛋,十分满意地道:“不错,是个男子汉了。”

堂堂像是想到了什么,薄唇抿得更厉害,一双黑葡萄似的乌黑大眼里绽放出异样光彩。

安可可知道,那种眼神叫做胜负欲。

她的堂堂,一心想要跟陆聿城比个高下。

这真是令她哭笑不得。做母亲的,总是对孩子的情绪格外敏感。就算堂堂不说,她也能从堂堂反常的举动里,看出他的矛盾。

一方面是陪他一起长大的自己,一方面又是权势滔天的亲生父亲,堂堂会选谁,随着时间的发展,答案越来越模糊。

但她唯一肯定的是,在国内处理公务的这段时间,是她和陆聿城,以及堂堂三人唯一的相处时间。她用不着珍惜陆聿城,但对于堂堂,她私心想要给他更多的爱,这样不久后分离时,他能选择跟自己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