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用了隐卫去查,总能查到东西,所以对于这点他还是很肯定的。

想要拉下一个位高权重的阁老不是说说这么简单,郑容钰其实心里最保守的打算就是搜集一些要命的东西当做谈判的筹码。

当然,这只在明面上的。那个混蛋王阁老的嫡孙郑容钰不教训一顿咽不下这口气。张菁之所以会遭受这些完是因为张伯父对他那时候的照顾连累,已经发生的事他不能改变,但吃亏这种事他再回到郑家军后就暗暗发誓绝不再发生。

殷槿一听郑容钰要教训那个狗日的顿时来了兴趣,摩拳擦掌想要亲自上。

被郑容钰给拦下了,“就那种没用的东西哪能劳烦媳妇儿你亲自出手!放心,我已经想好了怎么教训能让他既颜面扫地,又有苦说不出,其他人想要插手也插不上手。”

这京城对他们来说到底孤立无援,而在京城的底盘上,相信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在别人的监视下。而他要做的事有些羞辱文官行列,到时候说不得会有人从中阻拦,所以,他得既要出招,还要令所有盯着的人只能干瞪眼。

看他这么信心十足的样子,殷槿有些好奇他到底想出了什么招!可惜,无论她怎么问这人故意吊她胃口,只让她过几日看。

很快殷槿就知道这人到底是有多损了!

王阁老的嫡孙名叫王士林,一听名字就是大气啊!名满士林啊!

可惜,这一位却是辜负了这个名字,才疏平平,但人却极好面子,又自喻世家文人,也就是家事显赫,出身清贵书香门第,一项清高孤傲,目下无尘,只跟家事显耀,出名的人打交道,其他身份低下的根本就进不了他的眼。

这也就是为何当初正妻几年无出,他坚决不要正妻身边安排的奴才生下的儿子,而要一个在出身上就不能是做奴才的生母。

在他看来,奴才秧子生下的儿女那也是奴才种子,他这么身份高贵的人怎么能有那样的孩子!而他后来这几个出生的孩子也都是正室从外面抬进来的良妾所生,没有一个是奴才太成妾所生的孩子。从这一点来说,这个人也算是‘专一’了!

这样的人才能没多少,却很看重名声,特别是自己在外的名声。而郑容钰专挑这弱点下手。

他不是看不起武将,认为武将都是粗鲁莽夫吗?郑容钰专门往边关去信,将谢晨这个无论春夏秋冬常年折扇不离手,一幅文人墨客,满肚经纶实则一肚子坏水腹黑的给‘请了’过来。

说是请那真是请,飞鸽传书,派暗卫直接将人送过来。

不光是他,在了解了郑容钰在京城的处境后,这人很有谋划的又在边关找了几个人一起轻装上阵,快马加鞭,原本正常速度来往京城边关需要一个月左右,殷槿和郑容钰走了半年的路程,几人硬是用了十一天的时间就到了京城。

郑容钰在来人中看到一脸生无可恋,脸色苍白透着晦气的胡广后,瞄向谢晨。

“要来文斗,那肯定少不了胡兄啊!也是你通知的急了,如果时间宽限的话,说不得我还能在边关给你开个召集筛选一下。可你要的急,我只能是随便抓壮丁了!”

谢晨双手一摊,这不能怪他的样子。

这次来的算上谢晨和胡广共有九个人,那七个都是边关武将之家出身,文武双的公子。

果然,人靠衣装这句话从古至今都是绝对的至理名言。

不打扮像莽夫,这一打扮起来后各个都是家世优越,气度不凡的优雅贵公子!

而这九人来了京城后不出两天就把京城的大小酒楼,青楼妓馆,凡是文人墨客踏足,世家公子聚会的所有场所都摸清里面规矩。

论起吃喝玩乐这些人比从没涉足过的郑容钰可是清楚的多。

“我一听你在京城的境况就知道你这边自己是应付不了了。”

外院单独辟出来的一处书房里,谢晨一幅慵懒姿态斜靠在椅背上喝着茶水睨一眼端正坐在桌案后装正经人的某人,鼻子里轻哼一声。

郑容钰摸了摸鼻子,不出声。胡广憋在嘴边的笑到底是露了一丝出来。

郑容钰叹口气,露出满脸无奈,“他们那些人自喻风流文人的踏足的多数是那些地方,我要是敢涉足,阿槿能让我又好日子过?要不是冀北真的分不开身,我绝对找他去。可他这不是有要务在身吗?”

他知道着急忙慌的将这两人弄过来跟原先几人定好的计划不符,可这不是他手里没人了用嘛!

谢晨听了他解释冷哼一声,算是暂时不跟他计较。

其实,就算不是这事过来,郑容钰两口子被困京城,过段时间安排好了边关他也是要过来的。京城他们毫无根基,将两人孤立无援的放在京城他怎么可能放心。

只是,原本的计划被打乱,着急忙慌的过来让他很不爽,所以才会满肚子怨气。

“反正已经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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