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心欲绝,然后再次算计别人。

穆执念嘛,始终把自己的心意都放在他的身上,只是安年南从来都忽略罢了。

安能点了点头,同意她的说法。

此时,戎卷跑了过来,看到他们都在殿内,立即行礼了。

然后才如实禀告,“事情是这样的,陛下得知太子殿下刺伤殿下,然后大发雷霆,还说是你出的主意,害人不浅,让你和太子殿下一起进宫。”

“什么?”

安年南有些难以置信道,“明明就是母后答应我,不会再追究此事。”

他相信王后,不是一个轻而易举就会背信弃义的人。

“不是王后娘娘告诉陛下的,我在来的路上,就碰到她的马车。”

戎卷如实道,所以此事不是王后通风报信的。

“走吧,进宫的时候,就应该会知道了。”

“是,太子殿下!”

锦闲不缓不慢道,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就继续补了一句,“殿下,就不用跟了过去。”

语气带着些许的命令在内,倒是让安年南大吃一惊。

锦闲后知后觉才冷声道,“殿下就在这里好好地养伤,不宜长途奔波。我跟太子殿下进宫,就好!”

安年南浑身一愣,自已的伤势本来就不重。

但为什么会被他们说得那样的严重了,就像是只剩下一丝气若游丝的样子。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渐渐地走远,安年南的心中有些感叹不已。

离开殿内后,安能有些忍不住问了一句,“是谁想要算计我?”

“穆执念,她以为你刺伤殿下后,他就能够恢复太子之位。”

锦闲一字一顿道,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样做,只会让安年南难堪,有可能安闻能够坐收渔利。

“她?”安能许久才吐出一个字了,仿佛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穆执念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仅仅只是为了安年南。

宫中!唐王得知安年南被刺伤了,有些心疼。

本来他被废了太子之位,唐王到了现在有些心疼他。

唐王怒气冲冲,后来才逐渐地平复心情。

偷偷地瞪了国师一眼,似乎就像是他亲手伤了安年南一样。

殿内的大臣都不敢多说一句,只要自已说了,唐王就会找了理由,痛骂他一顿。

唐王想了想,与其看到他们唯唯诺诺的样子,还不如让他们都退了下去,“除了国师外,你们都退下吧。”

“是!”

不约而同道,后来他们纷纷退了下去,有些大臣的手心冒汗了。

他们就担心会在殿上,被唐王劈头盖脸地痛骂一顿。

国师本想离开,但知道唐王又要他留下时,眼神逐渐暗淡下去。

“殿下为什么会这么命苦?就这样受伤了。”

说着的时候,唐王的泪光闪闪,后来眨了眨眼睛后,就逐渐地没了。

国师就知道他会这样了,又开始矫情起来。

可能是他的眼线把此事告诉唐王,才知道安年南受伤了。

“陛下,注意身体。”

国师一字一顿道,就希望他能够注意身体,不需要再继续这样伤心下去。

唐王站了起来,矫情地拿着金色的袖子抹了眼尾之处。

后来就看到他们进来了,二话不说,就这样跪了下来。

安能的身子几乎都贴在地面上,似乎不敢动弹了,“父王,儿臣知错了,愿意领罚。”语气诚恳,不像是敷衍。

锦闲沉默了,只是知道自已的父亲在殿上,又不敢看了他,怕自已会连累他。

唐王眼中的怒火就消失了,原来看到他的手腕受伤了,总不能够因为安年南受伤,还要继续地惩罚他。

明知故问道,“说吧,你做错什么事情?”

眼尾的余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只见他清瘦些许。

反而国师倒是珠圆玉润不少,看来这段时间,他过得不错。

安能一字一顿道,“是我不小心,才划伤了皇兄,所有的罪责,我都愿意领罚。”

只要承认错误,这样唐王就不会再次动怒了。

安能了解他,如果此时,他极力地说着自已被别人算计,然后才刺伤安年南,这样的说辞,只会让唐王更加地动怒。

唐王生性多疑,向来只会相信自已。

“不是锦闲让你刺伤年南?”

”怎么可能?”国师有些失态道,后来缓了过神来,“陛下,锦儿向来愚蠢,必然不会有着谋害别人的想法。”

唐王嗤之以鼻,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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