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南浅的脸色黑了一圈,又紫了一圈,他们就这样离开这里,也没有跟他说了一声。

出来牢房后,安念羿叹了一声,兴许,锦闲说得对了。

只要南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中,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就会觉得煎熬了。

那么,他极有可能会把自已跟安意义联手的事情说了出来。

锦闲安慰道,“戎卷已经去查了,你尽管放心。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线索,总会知道的。”

安念羿犹豫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后来,又道,“盛后,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离开这里?还有不再作恶多端。”

跟以前的安意义相比,性情大变。做事往往没有半点的顾虑,只会愈发的心狠手辣。

安意义似笑非笑道,“我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还有我并没有像你们所说的那样,心肠歹毒。”

同时还眨了眨眼睛,瞧着他们的样子,就恨不得杀了他们。

因为安念羿的设计,才会导致她和亲。

在盛国中,只有得到盛王的宠爱后,日子才会过得舒适,否则,在宫中的日子难熬,就连用膳都会成为问题。

盛王的薄情寡义,安意义是知道的。

所以才趁着现在,安意义就想早些报仇。

这样,她才会回了唐国。近距离的谋算他们,才会更加有了把握。

安意义打量着锦闲,就希望她能够留在宫中,这样就方便杀了她。

可惜,安年南却不同意她留在宫中。

知道妆城死了,安意义居然有些失落。

如果她还活着,就可以用着妆城的性命去威胁锦闲。这样对付起来,就会容易多了。

“走了!”

安念羿冷声道,不想再跟她说话,却被安意义拦住了。

有些质问道,“难道你就没有后悔过?我现在所有的遭遇,都是你和锦闲害的。我如今谋算一些事情,你就难受了?”

安意义目中的血丝,逐渐地爬了上来,仿佛就跟红透的珠子一眼,那样的血红。

其中夹着些许的杀气,还是难以捕捉到的。

锦闲沉默了,本想开口的时候,就听到安念羿说了一句,“过去,兴许我也有错,但继续纠结下去,只会让你愈发的难受。而你,终究只会被你的仇恨和情绪,绑着,过上这样的日子,有些难熬。”

挑了重点说了出来,希望她能够明白。再这样的执迷不悟下去,只会让自已更加的难受。

安意义冷笑两声,觉得自已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没有错了。

是他们才会把她害成这个样子,如果没有他们的话,就不会落得一个和亲的下场。

“狡辩!”

安意义恼怒道,就不想听到他说了下去,仿佛从一开始,就是安意义咎由自取!

有时候,安意义还在想着,当初就是因为有所顾虑,才没有直接把锦闲杀了。

直至今天,她依然好好地活着。

后来安念羿就带着她离开了,不想再跟安意义争执下去。

可能她打算让人替换博以,进一步地离间哀家跟念羿的关系。

然后又挑起战乱,让那个南浅打开城门,向着敌军投降。

想到这里的时候,王太后逐渐地害怕起来,觉得此事,一旦成功,那么唐国就会被攻陷了。

安年南看得出她心中所虑,进一步说了出来,“母后觉得该如何对付盛后?”

如果此时把她逐出宫中,的确有些不合规矩。她是盛国的王后,手中的权利不少。

王太后冷冷道,“一个女人嘛,心中自然希望有个疼爱自已的人,但帝王家,三宫六院,的确是不能够雨露均沾。所以她有的是空闲的时间,就会想着去报复别人。”

可能安意义觉得自已在盛国过得不好,才会心中怀有恨意。

停顿一会儿,才道,“先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招?再看情况,想出应对之策。”

下毒,谋杀,都做了出来。安意义费尽心思,不过就是想着让安念羿和锦闲,后悔莫及!

安年南点了点头,同意她的说法。

博以的死讯迅速地传到小镇上,安闻听到了,并没有觉得意外了。

毕竟安意义的回来,本来就是有所图谋!

华从拿着匕首看了看,又有些可惜叹了一声,“为什么不是念羿殿下命丧了?反而是明勇将军,有些让人觉得惋惜。”

惺惺作态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华从对博以的死,十分的痛心!

安闻把视线收了回来,又重新坐了下来。

端起茶杯时,很是犹豫地看了他一眼,觉得华从受伤后,整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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