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一下早朝回到云府,脸色不太好看,一脸阴沉沉的表情。

云挽歌瞧着自家的老爹一脸有人惹他的表情,心里就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招惹到他。

莫非是琉璃院那位,不过上早朝时心情倒也不错,一下朝就变成黑脸公,莫非是朝堂上的事。

云青一进花厅,给自己倒杯凉茶降火,以免自己会气急攻心。

就不明白明知宁王要谋反,将人拿下不是立即斩首示众,还非要把人囚禁在宗人府。

这下倒好了,人在宗人府无缘无故就消失,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出动司礼监、东厂以及锦衣卫。

至今还没找到人。

也因这事秦帝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勒令自己找回宁王,气得云青要吐血。

朝中能人众多,非要找他一个户部尚书找,他只管财务,至于找人这事压跟就与他无关。

想到这事,云青心中不知咒当朝天子几次了,也不足解消他的心头之怒。

云挽歌见他一脸怒容,很贴心端着碗凉茶,亲自递到云青的面前:“先消消火,气成这样。”

接过云挽歌端来的凉茶,看着碗内一片黑膝膝的苦水,云青顿时就皱起眉头。

本来心情不太美好,再瞧着这祖宗又拿碗凉茶给自己,云青的脸顿时成了苦瓜。

云青没心情喝,将碗交还给云挽歌,没好气地道:“为父心烦,就别刺激为父的心情!”

听着云青这话,云挽歌忍不住挑起眉,什么意思,她不过是好意送碗凉茶过来,怎么就刺激他了。

而且最重要一点自己只是为了让他降下火,什么就刺激他的心情,还真是不识好人心。

云挽歌将瓷碗交给一旁的相思,便挥手遣她退下去。

相思见状微微颔首,毕恭毕敬躬身退下。

花厅内的婢女也很有眼力劲,屈膝躬身退下花厅,整个花厅也就父女俩二人。

见所有人都退下了,云挽歌在云青偏下首位置坐下,拿起雕木桌上的茶盏,拧开茶盖,浅抿一口。

随后便放回原位,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主位的云青:“究竟怎么了,我不过是拿碗凉茶孝敬而已?”

这话一落下,云青唉声叹气:“还不是朝上的事,为父一个户部却要越过锦衣卫找人,可真怪!”

想起宁王突然消失不见,最后这事还要落在自己的头上,云青心情能好才怪。

秦帝还给他下期限,要让他在一个月内将人找回,不然就治他的罪,依他看来分明是公报私仇。

找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找人,这找人的差事确实也论不到老爹插手,找人这活还是锦衣卫跟司礼监更适合,只不过这事怎么就落在身为户部的老爹身上。“

云挽歌看着云青,眼中含过一抹不解,户部只管财政完跟找人这方面无关。

听闻,云青冷嗤一笑:“还不是公报私失仇,明地暗里打压,这次打算拿为父开刀。”

这次皇上跟南陵王这边彻底决裂,毕竟这位天子对他的皇后倒是情深意重。

为了保苏兰奚,不惜与郑太妃撕破脸,即使郑太妃拿出圣旨,也毫无用处,死也不肯动苏兰奚。

谁人不知先皇与南陵老王爷拥有师生之情,对南陵苍氏十分看重,特赐为异姓王,甚至赐封地。

苏兰奚与苍九梧当众斗欧,双方都有错,可最要命苏兰奚也不知发什么疯,众目睽睽之下要人命。

这事自然是苏兰奚,谁让他无脑又冲动,当着百姓的眼皮底下要人命。

而且人家苍小郡王的身份,岂是他一个小国舅能动,即使是皇后跟国丈都没这胆子。

还真以为南秦江山是他们苏氏不成,动手要一个郡王的命,还能身而退,定引起郑太妃的怒火。

“朝中接近一半是九卿跟外公的人马,怎么可能保不了老爹,任由皇上发疯,将活交给老爹?”

云挽歌倒是很不解,老爹担任六部户部尚书,这活完落不到老爹身上,再说御史台莫非还说不上话么?!

“放着锦衣卫,司礼监跟东厂,三法司不用,就要你一个户部替他找人,真是笑话!”

云挽歌呵呵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冷芒。

“没办法,皇上如今要趁着南陵王人不在,要尽快铲除王爷的势力,恐怕接下来会越来越疯。”

云挽歌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抹残冷,这个皇帝老儿当真不知死活。

既然想要天天找事,那么就让他再没有心思找事。

“老爹,找宁王这事就交给我,你嘛,就做自己的事。”说完云挽歌站起身向云青告辞。

见云挽歌马上就走,还让他别管宁王这事,顿时就傻眼,连他都毫无头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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