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容易了,在这太子府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太子殿下向来不会为难他,府里的人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的,都快成咱们府里……二人之下众人之上了,有什么不容易的。”

搬着胭脂水粉出来的流悦,不解地看了一眼谢清韵。

韩淼在太子府里的待遇就跟园叔在将军府里的地位一样,他说给你吃肉你就尝不到蔬菜,他说不让你吃肉,你连口肉汤都碰不到。

除了元思瑾和谢清韵这两位主子,就他说话最有力度,完不觉得韩淼不容易的流悦,拿着胭脂水粉就准备上手,嘴里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夫君说话,很是实在地道。

“等等,我自己来,你去厨房弄点清粥小菜之类的,越清淡越好,清汤寡水的米汤之类的都行,这里我自己来就好!”

挡住流悦的手,很怕流悦出手片甲不留,击退了自己也受到牵连的谢清韵摆弄了一下自己跟前的一堆东西。

抬头看了一眼积极主动想要动手的流悦,打发着她去做些能做的事。

“哦!”

流悦看了一眼谢清韵,有些怀疑谢清韵的化妆技术,小姐从未碰过这些东西,能把自己画的很有气势吗?

被夺掉胭脂水粉的流悦明显在怀疑谢清韵,但眼前人是自己的主子,殿下走的时候自己才答应殿下要好好照顾小姐的。

何况她也不敢违背谢清韵的意思,只能点头应了一声,一步三回头满眼担忧地出门干活了。

谢清韵用指尖把玩着手中的脂粉盒子,手上微微地用力撬开一盒粉,手指微微的抖动了一下,盒子里的粉末就从盒子冒了出来。

“阿嚏!”被盒子里冒出的味道呛的打了一个喷嚏的谢清韵,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这味道真的不比毒烟好闻多少,谢清韵蹙眉盯着手里的东西,都怀疑流悦给她的东西是不是残次品,或是搁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发霉的东西。

不然怎么会这么的难闻呢!别人摸到脸上身上的东西,不都是千里飘香的吗?

瞧着眼前一大堆瓶瓶罐罐的,这要是抹到脸上没病都得熏出病来吧!不过和自己的脑袋比起来,谢清韵还是选择了保命。

抠出胭脂和水粉对着镜子笔画了一下,化妆是第一次,水墨画画过千百篇的人,就当把画布换成自己的脸,笔墨换成胭脂水粉了。

“小姐我把你要的清粥小菜端来了。”

流悦把手中的饭菜放到桌子上,转头看到谢清韵的时候差一点直接晕厥过去。

“小姐你这脸?”

流悦颤抖着声音一脸惊恐地看着谢清韵,双手颤抖到难以开口了,她就知道该坚持一下的,不该让小姐走上这条歪路。

“这不是很好,收拾一下你的情绪,别让宁王妃等的太久,让客人在外面厚太久可就太失礼了!”

放下手中的胭脂水粉,谢清韵拍了拍自己的手,很是满意地左右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甚是满意地看向惊恐的流悦道。

“小姐,你确定要这样见宁王妃?”

流悦很是留口德的没敢把‘鬼’这个字说出来,只是用表情表达了这个意思。

“对呀!你们殿下都说我病了,我要是不憔悴些,不颓废些,不难看些,不就表示您们家殿下的人品有问题了吗?”

自己要是健健康康的出去,就是戳破了元思瑾的谎言,她可是很地道的,绝对不会像流悦这样拖自己的人的后退。

说话间刚刚才下床的谢清韵转身又躺到了床上,心底想着脸色够苍白了,神色也的萎靡些才行。

不过自己脸上的气味有点浓烈,熏的她集中不了精神,谢清韵又下床在抽屉里翻出了一个药包打开,让药味驱散脸上的胭脂水粉味。

随后才拉过床上的被子盖到自己的身上,然后想着那些娇柔小姐们,有事没事就抖搂自己手中的帕子,那样看起来当真有些弱不禁风,随时都能被风吹倒的意思来。

跟个有病的瓷娃娃似的,动不得,碰不到,想着谢清韵抬手去抹床边的帕子,才发现自己的手帕消失不见了。

趁着外面的人还没有来,谢清韵抬手划拉一下自己的被子,又在枕头边上摸索了一圈依旧什么都没有。

“小姐宁王妃来了!”

带着人回来的流悦抬手意思意思地敲了敲门口,对着里面的谢清韵喊到。

“咳~咳~”

在屋里找手帕未果的谢清韵听到流悦的声音,忙逼着自己咳嗽了两声,咳的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门口说了一声。

“赶紧请王妃进来。”

流悦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给罗绮推开门,一进门就听到一阵急切的咳嗽声,眼底很是担忧地看向谢清韵道。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

刚刚出去的时候您不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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