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队进城后,先收了愿意投降的军队,刘守义已经被赤武给斩了,收归金沙城到是真不费吹灰之力,里面的一万多人都被元偲瑾收拢到自己队伍里,留给谢清韵去玩。

谢朗带着手下的两万人赶往西京截杀元穆留在西京的人马,元偲瑾也在金沙城整顿军队。

两日后已经逃回长安城的元谐被坐上帝位的元穆侧封为太子,元谐手中的兵权被元穆交到了钟瀚手中。

钟瀚带着自己重新整顿的十万军队压到金沙城边上,准备夺回金沙城,如果这十万人都在元谐手里,元偲瑾定然会带着身后的四万人直接杀进去。

可如今是钟瀚,元谐手下最为勇武的大将,这样的人绝不能轻易的忽视。

更何况还是在对方兵力比自己强的时候,元偲瑾每次主动出击都要有十分的把握。

元偲瑾是打算鲸吞蚕食掉钟瀚手中的十万大军,除此之外元偲瑾还让长安城里,自己可以用的上人,在长安城里散播流言,挑拨离间。

钟瀚的性格很是沉稳,定然不会做激进的事情来,十万大军在金沙城之外,很少主动出击,元穆生来多疑,这个时候是用离间计最好的时候,元偲瑾如此精明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都说三人成虎,好不容易坐到帝位上的元穆,只是草草地给元怀瑾举办了一个葬礼,

据说是把人埋到了皇陵里,是不是真的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一直身居后宫的杨玉婵在元怀瑾离世后,受不住打击变的精神失常,整日疯疯癫癫。

元穆本就不是什么深情人,如今手握皇权,虽然北魏的版图越来越小,却不妨碍他填充后宫。

整日被一群美女围着,耳边时不时地就听着这群美女念叨宫里,宫外的流言蜚语,朝廷上的大臣也有奏折说钟瀚意图不轨,带兵十万却久久不动手,大有叛国可能。

钟瀚是元穆一手提拔起来的,第一次听元穆还能不当一回事,但是听多了,心底也就隐隐约约地觉得这事不是空穴来风,在两军对峙了半个月后,元穆终于安耐不住,对钟瀚下达了攻打金沙城的命令。

元偲瑾等的就是这一天,自己人手不足,不能直接出击与钟瀚的人硬碰硬,但有金沙城当做诱饵掉钟瀚这条大鱼,就能扭转形式,做到真正的鲸吞蚕食。

如此还能分出五千人支援西京路上的谢朗。

可钟瀚不是一个傻子,心底很清楚在这样下去,不是被元偲瑾吞噬掉,就是在谢朗战败西京路的淮南王军队后。

与元偲瑾汇合后,双方七万人与自己手中不知道剩下多少军队的对战,自己的胜算都不会太大。

既然这样倒不如趁着自己手中还有十万人,与元偲瑾一争高下,说不定还能有些胜算,所以在元穆第三道圣旨下来后,手里握着圣旨的钟瀚看了一眼不远处锦旗飘扬的金沙城,绵延十里的翠绿色,钟瀚下了最后的决定。

吩咐手下修正军队定下三月初五攻打的金沙城,并斩俘虏祭棋,立誓不破金沙终不还,看着像疯子一样冲上来的士兵,与元偲瑾并立在一起的谢清韵蹙了蹙眉毛。

“真是愣的拍横,横的怕不要命,这跟喝了鸡血一样的人,我看着都害怕,陛下你让我回去休息呗!”

向来都冲在最前线的皇后娘娘,竟然说自己害怕了,不要说听到这话的皇帝陛下,就是身边的士兵都有些惊异地看向谢清韵。

心底想着难不成这次的事情很凶险,凶险到皇后娘娘都要逃跑了。

“我是到后面去看看厨房里的晚饭准备的怎么样了,您看楼下人那些人,估计今晚都不会撤了,他们风餐露宿的来,咱们不能饿着肚子打吧!”

对上元偲瑾的目光,谢清韵义正言辞地望着元偲瑾,说的头头是道。

身后有些心虚的士兵觉得皇后娘娘的话很有道理,娘娘很仁爱,很善良,很是贴心,更善解人意。

听在元偲瑾的耳朵里,只会想到谢清韵有阴谋,有花招,有诡计,还是不能让自己知道的那种,在点头之后又找来午桥去盯着谢清韵。

走下城楼的谢清韵看了一眼跟着自己下来的午桥,对他微微一笑。

笑的午桥心肝脾胃肾都颤抖起来。

“是陛下担心娘娘您,才让我随着您,看看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其实午桥这些话都可以不用说,只是他心虚,人一心虚就容易多话,虽说皇后娘娘心理明白,这事与自己无关,但他还是说清楚的好,免得皇后娘娘把这笔账算到自己的头上。

“嗯!”

谢清韵回头看了一眼午桥,自然知道要不是元偲瑾有命令,午桥跟着自己走就是擅离职守,按照元偲瑾那种守礼重规的性格,不砍了他也的给他几百军棍打的他半残废。

“我知道,刚好你来了,那就帮我个忙!”

说着谢清韵靠近午桥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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