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招惹小姑娘?”郑容叹气摇头,一副伤透脑筋的样子。

沈钿因为她这一番大胆的言辞而立刻羞红了脸。但紧接着她脸色涨红,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夫人您误会了!濂哥儿不是这种人!”

“他怎么就不是了?”郑容眨巴眨巴眼,“你瞧瞧外面人都说他风流,专门哄着小姑娘追着他跑!”

沈钿脸色更红了:“他真的不是!”

“你怎么知道不是?”

“因为,因为因为每次被人追着跑的时候,我都跟他在一起呀!”

她脸红红的。

而郑容眼睛亮晶晶的,满眼里都是这个呆呆憨憨的,从小到如今都不肯撒谎的少女。

“他学问好,又聪明,国子监的老师,还有翰林院学士们经常夸奖他,现在他都是大良名声在外的才子了,有时候我央他带我出去玩我承认,其实就是想显摆我认识他这个才子,跟他关系还很好。结果一显摆,就招来好多姑娘羡慕一来二去的,外面就在传,说姑娘们追着他跑。”

沈钿说到这里,心虚地放低了声音。“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连哥儿的名声了。”

宋夫人是看着她长大的,她一点也不觉得应该在她面前隐瞒这些。

“什么连累不连累,不迟早是一家人嘛!”

“什么?”

听到了郑容嘀咕声的沈钿迷茫地抬起头来。

“噢,我是说,你就没怀疑过,万一真的有小姑娘追着濂哥儿跑?”这小子哄姑娘还是有一手的。

“他说没有。”

“他说没有你就信?”

“那当然!”沈钿重重点头,自信得只差拍胸脯了:“就算他不说,我也相信绝不会有人比我粘人更厉害!”

郑容讷然片刻,收直身道:“倒也有道理。”

就凭他们彼此这样厚脸皮的程度,果然已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