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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神黄昏、诸神马车,以及这处决战之地——诸神之巅。你对诸神这个词,有执念?”

古往今来,硝烟留驻,埋葬多少神魔枯骨。皑皑堆雪,叠成雪色连峰,冰封冷冽风刀,将是谁人尸骨寒彻?

雍容的曲调,随着秀心一声清问而断。

安然独坐风雪中的瑟斯二世卸了伪装,按在琴键上的手指兀然一顿,重现出属于地冥的真容,无动于衷地平静作答:“眩者既自号无神论,当然该由诸神末日为之和唱。也只有这处坟场,才配得上你与我的终极之战。”

“我不是为了跟你打而打。”

对立的二人,都默契地未曾提及本该隐匿的秘密,属于“末日十七”的身世来由。

从未萌生过同情,如今亦无动摇,秀心超前直视而望,唯秉持着让玩弄人性、践踏性命的恶魔,就此伏诛的纯澈意念,陈述最简单的愿望:“而是只有你死,末日计划才会停止。”

“停止?你们根本不曾明白,将来会是怎样的绝望。唯有完成末日七灾的溟冥之神,方是引来未来的救赎大道。”

骤然,一道玄光天降,神泣直切而下,翻飞万丈莹雪。仙门名锋划地为牢,宣示此役必将只余一人幸存!

冷傲而狂热的眼神里,是高高在上者,从前内心不曾展露过的,对“帝释”的盲目崇拜与依赖。

挥袖拂去钢琴,地冥顺势化掌如爪,将神泣吸入掌心牢牢紧握,一样唯有贯彻计划到底的坚韧决意:“我有血闇之力,你亦有恢复迅速的功体。但,已经耗尽元婴先天神力的你,却挑了最坏的时间节点。”

“不是正合你意?”

“你不同样迫不及待?”

各成所愿,从彩绿险磡离开之后,乃是秀心主动发出的战约。而她既无所谓,此刻仅将玄尊之言奉为圭臬的地冥,又岂会在意世人的庸俗看法?

毕竟,对手,早非吴下阿蒙!

隔着百步之距,剑锋冷指着少女眉眼中央,地冥道:“圣痕者既全盘托出,眩者亦无须虚与委蛇。何况择日不如撞日,你我在此一决,亦可免了外人干扰。”

“嗯,我会尽快结束,速战速决。”

“尽快?哈,谁,也无权主宰眩者的剧本。夜魔——凄八荒!”

纵使相互有意一战定生死,时间一旦拉长,便注定变数将起,枝节横生。

但,明知如此,地冥亦不允准,由对方主导提及。

嫉妒、傲慢、杀戮、操纵、贪婪、愤怒以及欺骗,统一目的的人格,注定地冥此刻的肆无忌惮,冷酷地将一切推向无从回头的极端。

哪怕无法动用闇阳,五灾无匹之力,已足令地冥凌驾寻常三乘修为。

话音一落,地冥率先发动,地狱气息从其左手迅猛扩散,笼罩八荒六合。霎时无尽血闇之气蜂拥而生,将诸神之巅连峰全面封锁!

一枚古铜色的殉道之眼,环遭萦绕赤红焚天业火,缓缓冲上半空,令数百里天际染成殷赤,满目晶莹白雪化作凄红,举世瞩目!

磅礴五灾巨能加注一身,地冥绝无容情之念,甫提剑即是豁尽全力,强招应运而出:“眩者会用你的死证明,帝释的观点才是正确。而也只有我,才是执行天命的唯一人选。”

“天命……你们仙门从不明白,所谓天命,绝非人力扭曲矫造,而是愿景的相互成就。”

“天命如何,帝父的辛苦用意,岂是你能随意揣测?以你的辈分年轮,又安敢妄论尊长?!”

“那,我爹说过,天又不吃别人家大米,哪会时时刻刻、处处操心。人呀,总是太爱自命不凡、高看自己,做那被迫害的妄想者。以天意为名代天指命,不过是妄自尊大罢了。”

“够了!”

剑指眉梢,掌按前心,无法容忍他人指摘帝父,亦是对半生信念的偏执不放,地冥左右开弓并式向敌,忽被秀心无心之言激怒,如遭刺痛逆鳞,周身威势更盛三分,方圆瞬间雪崩如潮。

然而,闻人清苒双眸淡然无波,发带一解倏忽缠上神泣剑身,向着身前侧方奋力一扯,猛然带偏正面强攻。紧接着,两人近身当下,雷霆举掌一撼,无可比拟的内元比斗,立使山巅陷入地狱火海!

无边水雾弥散而开,宛若汽蒸云梦。无法占得上风,越是发觉真气泥牛入海,地冥冷漠外表下的内心,便越是震怒。

下一刻,少女持续加力,突觉重心向前一倾,定睛望去已失地冥行踪。

旋即一股可怖巨能,竟从脚下如镜面照影一般的地冥掌心迸发逆袭。正是其巧借异法挪移,觑隙尽注无俦真气,誓欲一举扳得胜算!

“故技重施吗?”

真气、异法、奇招,终胜不过堂正一决。

今非昔比,不只是对手,也是自身。

逐渐熟悉地冥的诡异套路,秀心收回落空的柔韧发带,掌面向下用力一放。

滚下拉长的绸布末梢,突兀点中幻境镜面,一圈圈涟漪荡漾而开,却是持久不散,更如八卦织网固化诡幻异术,使得幻影中的地冥插翅难飞。

“天道归根!”

下一刻,夜幕星垂,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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