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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肩负“人之最”天命,就算用了不少延命良方,寄昙说那夸幻之父的残破躯体,总归快衰老到了尽头。

但,当日借玉匣枕等神物予夸幻之父,秀心实际却很清楚,在一页书放弃命格与闻人然共研应劫之法后,当今唯一的人中之龙,便仅剩下寄昙说一人。

所以,在天命降临前,他绝不会死亡。

这同样是秀心并不想带走闇阳,而选择将它留给寄昙说的理由之一。

纵使寄昙说豁达知命,亦不意味将来必死。只是其中曲折,不宜由旁人点明。

少女思忖了片刻,摇头隐晦地答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您无须多虑,说不准会有办法。”

“吾,从未畏惧死亡。只望到了邪神造祸之时,能为苍生竭尽所能。”

“那,您准备将闇阳置于何处?”

“这,楚天行人不在此。闇阳之事唯你知我知,外人无从得知闇阳方位。不如设法就地掩埋,就此避过邪魔耳目?”

“好。”

诸神之巅血闇气息浓厚,只要秀心施以术法,足可掩盖闇阳下落。

于是,两人故作不知闇阳去处,将断垣残壁中的闇阳,填入深坑下右侧百里,再以厚土掩盖填盖完毕,二度重招摧毁山型地貌,留下满地坑坑洼洼,见证之前曾有激烈死决。

不久之后,追索无果的“楚天行”,万分遗憾地跑一趟空。

此时此刻,闻人清苒已经和神秀汇合,只剩寄昙说一人等待挚友归来。而看楚天行愁眉深锁,寄昙说故作不知,道:“不曾找到?”

“地冥颇多狡智,找不到也不稀奇。老昙,这一战最后结果如何?”

“血闇源头肉身崩毁,残灵被灭。至于是否死亡,吾与闻人姑娘未能完全确认。”

“他将闇阳藏匿,谅必另有暗步。不过……罢了,接下来老昙欲往何方?”

“越骄子。”

当初坑害浩星探龙的幕后黑手,无论真假都已伏诛了两名,唯独越骄子明面背靠幽界,始终无人能动其分毫。

寄昙说一双慧眼,眺望着邪流密布的方向:“那里邪魔气息惊人,走吧。”

“是血闇漩溟?”

“希望能够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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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君奉天,你当真以为鬼者可欺?当年之战,你不过自破根基,依仗汝父之势,方令鬼者措手不及。”

争夺闇阳失利,反被奉天逍遥截路。但看虚假闇阳被魔君一抓而散,鬼龙王、御邪王再回头注视天迹、法儒,却是各自发出一声冷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你们既来送死,鬼者与魔君又何须客气?”

“天迹,暗算本魔君的旧账,你我也确该清算。”

起手纳周天浑黑煞劲,原始魔君又放出信号,即欲通知幽界麾下驰援伏杀,拦下正道强援。下一刻,恣东流竟放弃与八部众敌对,转而与双邪联手,道:“两位,一起杀敌如何?”

“呵,魔君决断,令人刮目相看。”

方才还是敌对的仇人,如今已是同一阵线的战友。

御邪王暗禘不以为怪,全身透发的死亡气息,重聚暗黑吾界,登时将天迹、法儒功体压低三成。

而在同一时间,原始魔君再现天火,密密麻麻射向天法,试图先行消耗二人体力真元。

“奉天,魔君交我!”

察觉敌人意图,天迹、君奉天相互对视一眼,神谕、正法同时绽放昊昊神光。

默契交心,纵使功体受抑,双锋联发天罚·末神印,仍能摧枯拉朽,冲破天火杀网,直袭原始魔君近前。御邪王、鬼龙王不容多想,随即迎敌而上,却被法儒一人独挑阻截!

“君奉天,你与天迹是在小看谁呢?!”

“不,只是你毫无长进。”

隔世再会初交掌,当初青年已然今非昔比。鬼龙王骤觉磅礴神皇之气力压邪源,禁不住一口朱红吐出,心知不妙当下脚下一顿,匆匆卸力转身后退,交由暗禘正面接招。

不过,就在鬼龙王欲操纵八旗武神像围杀之际,一旁锋魔·剑上缺却不顾人魔之别,傲然一剑勇猛横入,使得鬼龙王有力难借!

“就是现在。”

原始魔君功体全面恢复,天迹未有懈怠,神谕疾刺魔君要害。

彼此都已知根知底,恣东流清楚神毓逍遥能为,纵有金身为护亦不敢挺身赢挡,聚元再凝一杆魔枪横空,猛然朝前凶悍突进。

然而空手对敌,原始魔君终归得少吃些亏。鬼嚎枪破裂一瞬,天迹长驱直入,一剑正中魔君额心。

“强弩之末,痴心妄想!”

“唉,我最爱交朋友,就算是魔,也不例外。醒来!”

“醒?你也太小看万魔始源。”

仙门天之秘式,余气难撼幽魔金身。但天迹所图,从非强破,而在改变魔君嗜杀之志。

霎时间,天迹潇洒一笑,沛然天地正气,渗入恣东流脑海,与其体内潜伏后手相互呼应,登时使得魔君头生剧痛。

但在此时,不等天迹一举建功,一股莫名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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