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注视着惠子,那眼神中既有爱,又有无奈。

“可怜了惠子这么多年啊!只能流落在外面受罪!等我那老婆子走了之后,才能入门!”

他说着话......

毫不避讳眼前的催头。

像是用这种方式就能补偿这几年惠子的风餐露宿一般。

他不忘了夸奖道:

“惠子是一个好姑娘!”

“身上下都特别好!”

“尤其是给我生了一个这么好的丫头!”

他的手一直都没有停。

即使当着催头。

即使当着小荷的面。

小荷程低着头,摆弄着那些茶具。

生怕错了一丁点。

但越是怕错,便越是紧张。

她手抖了一下,杯子里的茶水洒出了几滴。

老头的眼神一冷。

“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看来今天的晚饭时间,你可以用来多加班学习一下。”

言语不算特别冷。

可心却散发着寒意。

“她不是您的女儿吗?”

催头忽然问了这样一句。

“是啊!正因为是我的女儿,所以才更要严加管教啊!”

他笑着。

那一刻,寄身在催头身上的铁锤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

他忽然好自卑。

连笑起来的声音,都相差那么多。

他好难受。

可最终还是咬着牙,缓缓向上扭动着脖子:

“所以,从始至终都是我在一厢情愿,对吗?”

他抬起头,望着她。

那一刹那。

纵使已经面目非。

她还是认出了他。

眼中惊讶出现时,却又瞬间收敛起来。

她低头,声音几乎是从牙齿里面挤出来的:

“你不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