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文宇看到这里,脸上不由露出为难。

“有话就说,这点胆子,难怪成不了大事!”秦文北坐上椅子,没好气的又瞪了李文宇一眼。

“......”李文宇脸色一黑,心里都快要自闭了,不过吸了口气,明显缓和了不少。

又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秦文北黑青的老脸,吞咽了口吐沫,这才敢说道,“葛金来说了,要是秦老您不亲自过去,今后在明城一院的行动,您可能会有些困难。”

“他敢!区区一个四叶废物,还敢威胁我秦文北?!”

“他还说了...”李文宇浑身都哆嗦起来,秦文北不愧是暴脾气,这才多久,又气得变了模样。

“还说什么了,你别支支吾吾,有话快说!”

“他还说,要是秦老您不肯过去的话,那也没有关系,毕竟徐斌部长也没有过去,秦老的医术没有徐斌部长高明,这心里面端几个架子,找找存在感也属实正常。”

“噗......”秦文北再也憋不住了,一股怒火由心而烧,猛地喷出一口老血。

先后两次被人说成医术水准低劣,说他比不过徐斌,这五年来,他一直在跟徐斌斗,可是迟迟也没有分出一个高下。

哪怕徐斌五叶巅峰神医的水准,就清清楚楚的摆在那里。

可实际上,在省城一院的时候,大多数人对他秦文北的风评,也都是跟徐斌不相上下。

可是这到了明城之后,无论是谁,都好像反了天一样,大言不惭说他秦文北医术水平低下。

这话徐斌说可以。

可是这葛金来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地方的废物院长,几十年了还是四叶初期的水准,医道界的地位,部都靠每年发表的医学论文维系,这么一个东西,他怎么敢的啊?

他怎么敢有脸嘲笑他秦文北的不是啊?

看着秦文北怒喷一口老血,李文宇胆子都快吓破了,连忙冲到秦文北的跟前,忙要扶住秦文北,可秦文北却一把推开了他。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这个死废物,到底哪里来的胆子!”

秦文北面目近乎狰狞,“我更要看看,到底是谁站在他的身后,让他能不带脑子,说出这番底气十足的笑话!”

......

“阿嚏!”白牧侧过脸,揉了揉鼻子,这个喷嚏打得着实不合时宜。

恰巧是他跟老婆孩子,一起吃饭的时候。

“爸爸,是有人在背后骂你么?”顾然抬起头,一脸天真的望着白牧。

白牧嘴角抽了抽,心情复杂的望着顾然,“然然,你为什么这么问啊?”

“我听朵朵说的哦,要是突然打喷嚏的话,一般都是有人躲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悄悄的说你坏话。”

顾然抓起一根薯条,蘸了一点番茄酱,送到了嘴里嚼了两下,嘬了一口手指头,“然然,也打过喷嚏,不过经常是两个,爸爸回来的时候,就没有打过喷嚏了。”

“朵朵说,要是有人想你的话,那你会连着打两个喷嚏,有人骂你的话,那就是一个喷嚏。”

“以前然然不相信,现在么...”

顾然顿了一下,要从凳子上站起来,伸手去拿白牧面前的可乐。

白牧淡淡一笑,主动将可乐递了过去,“现在然然相信了么?”

说实话,白牧不相信这么邪乎的事情,要是相信的话,在北境杀敌的时候,他恐怕天天的喷嚏都得打个不停。

毕竟敌国的边防,一听到他不死元帅的名头,那恨不得绕道三百里。

反正自打他在北境打出了一点名堂,当上北境统御,获封“不死元帅”之称之后,很少有敌国边防队伍在遇见他之后,或者只需要听到他的名头,还敢跟他手下的守卫交手的势力。

那些对他头疼至极的家伙,恐怕得天天念叨他白牧,甚至于恨不得骂死他。

顾然嘻嘻一笑,两只小手捧着白牧递来的可乐,啾着小嘴吮了一口,也没着急回答,反而望着白牧乐滋滋问道,“那爸爸不在然然身边的时间,有没有想妈妈呀!”

“......”顾子欣坐在一边,脸颊一下子红透了。

好似熟透的苹果,满脸红晕,又像天边的火烧云,晕着半点朦胧。

“顾然,吃你的饭,哪儿那么多话。”缓过劲来,一手顿在桌子上,一手反复在自己的脸颊摸了又摸。

可感受到那迟迟不肯消退的温度,她又皱了皱眉头,十分害羞的对上了白牧盯着她的目光。

“哎呀,你干嘛,吃饭呀,吃个饭都那么多话。”

顾子欣的脸颊更加滚烫,看着白牧迟迟不肯移开的目光,她更加害羞了,伸手要把白牧的脸推到一边。

然后赶紧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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