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所以会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模样,不过是因为自己做了某个错误的选择罢了。或许现在的你若白也是讨厌他自己的,只是说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所以只能顺一切发展罢了。

“所以若谦兄,现在的我究竟应该怎么办?”

宁景之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混乱,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意气用事的,可是在这件事情面前,他竟然有些不受控制的开始意气用事了,他甚至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相比之下,江若谦就冷静了很多,虽然李若白是他的救命恩人,但他们终究不是一个道路上的人,所以他张嘴说道:“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与李公子脱不了干系的话,那么你也只能秉公办法,毕竟有些事情不是咱们能够做的了主的!”

江若谦是想要告诉宁景之,在这京城中办案最忌讳的就是意气用事,如果他选择意气用事的话,那么是很有可能为自己埋下陷阱,是自己在日后陷入更危机的境界之中的。

这样想着他又接着说道:“景之你的性格适合在江湖中闯荡,而不适合呆在京城中,但是命运由不得我们选择,你既然一出生就在这京城中,那么很多时候你就不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肆意妄为,你必须要按照京城中的生存法则去做,只有这样才能够在京城中很好的生活下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有些话江若谦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想到现如今宁家的处境,所以他还是说出了这些话,因为现如今宁家的处境其实是不怎么好的种种,矛头指向的宁家,宁国公又处于禁足之中,如果在这个时候再出一点其他的什么事情的话,是很容易被人揪住小辫子。

到那个时候一点点小的举动都很有可能会是是宁家陷入危机之中的导火线,而傅九渊身居高位,有些事情自然是不能太过插手的,在面对有些事情的时候,即使他想要保住一个人也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这就是一个帝王的悲哀。

“明白!”

宁景之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这个道理其实是他很久以前就明白的,可是明白了又能怎样?自己的内心,有时候人就是不愿意去接受这些道理的。

“若谦兄,景之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今日的事多谢你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宁景之突然站起来对着江若谦告别,现在烟花事件还没有完解决,需要他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而今日他已经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了,不能再浪费了。

“嗯!”江若谦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张嘴说道:“在如今的这种情况下,你一定要记住凡事不能意气用事,如果遇见什么困难,或者说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情,那么江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你可以来找我!”

江若谦其实也是想过派人去暗中调查一下这件事情的,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那么做,因为他觉得现在的宁景之应该独当一面了,虽然宁景之一直是一个十分有能力的人,但是从前发生不好的事情的时候,总有傅九渊和自己挡在他面前,又或者有宁国公为他处理那些事情。

但是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他们都已经成家立业,宁国公也已经老去了,宁景之必须快速的成长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够在日后独当一面,如果事事都太过意气用事的话,那么迟早有一天是会陷入别人的圈套之中的,到时候就算傅九渊想要保,他也不一定保得住他。

“景之明白了!”

宁景之点了点头,转身就走进了雪地里,天空中又飘起的飘飘零零的雪花,这一年的京城好像总是有下不完的大雪,这一年的冬天也是那么的漫长,回想去年冬天才发现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不过一转眼就已经过去了一年。

宁景之还记得去年冬天的时候,自己与傅九渊被困在边境的山顶上,那时候的他们都还是年轻的,充满热血,回想想着那些事情,就好像还发生在昨天,可是一转眼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很远了。

现在的他们和当初都已经完不一样了,他们做事情的时候也不能再像当初那般任性了,当初宁景之出于任性,跟着傅九渊去了边塞,如果是换作今日的话,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来,

这个世界在改变,他们也在改变,但是宁景之却不喜欢这种改变,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一直当过去的那个自己。

皇宫中,傅九渊站在凤仪宫的门口,看着外面飘飘零零的雪花,心中也是十分担忧宁景之的,今日上早朝的时候又有大臣同他提起了烟花的这件事情,那大臣说要让他尽早处理,尽早给京城中的百姓们一个交代,否则只怕难以平复民怨,毕竟在除夕的那一夜,百姓的伤亡可谓是惨重的。

不是他不想给城中的百姓们一个交代,只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他不想就那样随意的定宁景之的罪,因为他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他相信自己的好友不是那样的一个人,也相信宁景之一定会能够查出事情的真相,只是说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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