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察觉到了傅九渊的怒意,所以双喜去请太医的速度也是十分快的,不过一会儿功夫便有太医跟着双喜进来了,那太医姓王,是这太医院为首的太医。

“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王太医一进门就朝着傅九渊和江舒瑾行了一个礼。

“怎么不是张太医?”

傅九渊瞟了一眼王太医,然后张嘴问到。张太医是那日为江舒瑾诊出喜脉来的太医,从此以后,江舒瑾的日常起居都是由他在照顾,而傅九渊也在背地里面调查过张太医,他医术不错,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所以也放心的将江舒瑾交给了张太医。

“回皇上!”双喜见状连忙上前来张嘴说道:“张太医今日休沐了,这王太医是当初将张太医带进太医院的人,也算得上是张太医的师傅,一般张太医不在的时候都是由王太医来为娘娘诊脉的!”

江舒瑾见状也点了点头,伸手拉住傅九渊的手,然后张嘴说道:“双喜说的对,王太医之前也有为舒瑾诊过几次脉,是值得信任的!”

傅九渊闻言,脸上的表情才没那么严肃,他朝着王太医点了点头,然后张嘴说道:“王太医,你去验一验那趟要看一看那汤药是否真的是安胎药?”

反正他是不会相信太后有那么好心的,如果太后只是将汤药送过来,那么他可能还没有这么严重的疑心,但是太后不仅将汤药送了过来,还非要王嬷嬷看着江舒瑾喝下去,事出反常必有因果,所以他今日非要验一验这汤药是否真的是安胎药?

王太医闻言点了点头,接过宫人手中的汤药,先是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又掏出自己怀中的银针来测了测,最后他端起碗来抿了一口,然后就将碗中的汤药吐在了一旁,接着朝着傅九渊和江舒瑾行了一个礼,然后张嘴说道:“回皇上,皇后娘娘,这汤药的确有问题!”

傅九渊闻言放在桌子上的手,突然捏成了拳头,他狠狠地将拳头砸了下来,桌子发声巨响,整个凤仪宫一片安静,宫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傅九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朝着王太医问道:“有什么问题你且如实说来,如有半句虚言,朕不仅要了你的命,还诛你九族!”

王太医闻言连忙跪了下来,然后张嘴说道:“回皇上,这药虽然为安胎药,但是依微臣之见这药之中应该是加了一位红花,以皇后娘娘的身子,如果服下这碗汤药的话,那么十有八九小皇子就不保了!”

红花,太后可真是恶毒呀,就连傅九渊这个大男人都知道,一个孕妇吃下红花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轻则流产,重则今生今世都没有办法再怀有身孕,他气得直发抖,目光灼灼的盯着王太医张嘴问道:“王太医,你所言皆句句属实吗?朕在最后问你一次,如果你今日所言,有半分虚假的话,朕一定会让你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王太医闻言,又朝着傅九元磕了一个头,然后张嘴说道:“皇上,微臣万死不敢欺骗您呀,微臣愿意以家老小的性命担保,今日所说之话绝无半句虚言,这碗安胎药里面的确是加了红花,这话微臣可不敢乱说呀!”

傅九渊闻言闭了闭眼睛,似乎是在强忍着自己心中的怒意,他朝着王太医挥了挥手,然后张嘴说道:“你先下去吧!”

王太医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一般连忙像逃离一样的离开了凤仪宫,在她看来,现在在凤仪宫里面多待一秒,自己就多一分危险,所以早点离开凤仪宫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此时此刻,凤仪宫的气氛已经下降到了冰点,宫人们家皆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傅九渊也不敢张嘴说些什么,只是低低的喘着气,生怕喘大了一口气,就会让自己受到什么危险。

江舒瑾坐在位置上面看着桌子旁边一脸怒意的傅九渊,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她用左手搅着自己右手的袖子,她知道,这一回太后是触碰了傅九渊的底线,因为这一次傅九渊是真正的生气了。

犹豫了片刻,她终于还是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傅九渊的背,然后张嘴说道:“皇上消消气,你看舒瑾现在不是没事吗?舒瑾并没有喝了汤药,你也不必太过生气了,气大伤身,气坏了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此时此刻,除了说这些安慰傅九渊的话以外,她实在是不知道还能够再说些什么,其实她也是有些后怕的,如果刚刚自己为了能够让王嬷嬷早些离开,就喝下了那碗汤药的话,那么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其实她也没有想到太后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难道太后就这么恨自己吗?

“你没事就好!”傅九渊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张嘴说道:“如果你这一次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朕都不知道朕能够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这一刻,傅九渊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其实是一个很意气用事的帝王,如果江舒瑾是一个不明事理的女人的话,那么他很有可能会是一个昏君,但还好,江舒瑾不是她是一个明事理,知晓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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