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之中,傅九渊怒气冲冲的带着人冲了进来,而此时此刻,太后正若无其事地喝着茶,见傅九渊进来了,他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来,只是将自己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站起来朝着傅九渊笑了笑,张嘴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皇上您竟然来哀家这景仁宫了?”
她的语气十分平静,眼里也没有任何的慌乱,就好像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一样。
“这得问皇额娘您呢?”傅九渊强忍着自己的怒意,朝着服太后说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皇额娘,您居然命人去凤仪宫给舒瑾送安胎药。”
“安胎药?”
太后闻言,做出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来,然后朝着傅九渊说道:“皇上,你在说什么?哀家听不懂!”
听不懂,傅九渊闻言,只觉得有一股怒火从自己的心头涌了上来,谁不知道王嬷嬷是她的贴身嬷嬷?除了她以外,谁能够让王嬷嬷去做那些事情呢?所以他直接开门见山的朝着太湖说道:
“既然皇额娘已经忘了这件事情,那就让儿臣来帮皇额娘回忆一下吧,就在刚刚您身边的王嬷嬷端了一碗安胎药,去到了凤仪宫中,说是这是您赐给皇后娘娘的药,非要让皇后娘娘喝下,刚刚朕已经请太医来看过那药了,太医那碗药里面加了一位红花,这哪里是什么安胎药?分明就是打胎药啊!”
傅九渊说着声音越来越大,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太后。
相比之下,太后就淡定多了,她自顾自的坐在了位置上,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来抿了一口,然后才接着说道:“所以皇上您就认定是哀家命王嬷嬷去给皇后娘娘送的堕胎药吗?”
“不然呢?”
傅九渊反问道,毕竟在这宫中,除了太后能够使唤王嬷嬷以外,谁还能够让王嬷嬷去做这些事情呢?
“那哀家现在就告诉皇上,哀家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皇上您相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清者自清,哀家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皇额娘的意思是这事儿是王嬷嬷一人所为?”
傅九渊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如果这次轻易的了了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以后还会有接二连三类似的事情发生,所以他一定要彻彻底底的将这件事情解决,让这天下没有人再敢打江舒瑾肚子的主意。
“王嬷嬷跟随哀家多年,自然是不可能做这些事情的!”
太后转过头去,看着窗外,脸上是一副坚定的表情。
“难不成朕还能污蔑王嬷嬷不成?”
傅九渊实在是有一些生气了,太后这副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做了这些事情。
“哀家可没有这样说,但哀家相信自己身边的人是不会做这些事情的!”
“究竟是不是把人带上来问一问就知道了?敢问皇额娘,现在王嬷嬷在哪里?您又敢不敢把她交出来和朕当面对质!”
“这有什么不敢的!”太后依旧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转身对着自己身旁的宫人张嘴说道:“王嬷嬷去哪里了?快去将她传过来,今日哀家可不想背这莫名的黑锅!”
“是!”
宫人们见气氛有些紧张,哪儿还敢怠慢?连忙就跑下去请王嬷嬷了,不过片刻的功夫,王嬷嬷就从大殿外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太后,参见皇上!”
一进门,王嬷嬷就朝着二人行了一个礼。
“王嬷嬷!”太后率先张嘴朝着王嬷嬷问道:“皇上说你今日奉哀家之命去给皇后娘娘送了一碗名为安胎药实则为堕胎药的汤药,有这事吗?”
“没有!”
王嬷嬷回答的倒也是爽快,傅九渊闻言手中的拳头紧紧地捏在了一起,他转过头去盯着王嬷嬷,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张嘴说道:“王嬷嬷,不过片刻未见,您怎么就改口呢?”
“皇上!”王嬷嬷闭了闭眼睛,然后张嘴对着傅九渊说道:“奴婢刚刚的确给皇后娘娘送了一碗汤药,而那碗汤药也的确是堕胎药,但是太后娘娘并不知道此事,这一切都是老奴一人所为!”
王嬷嬷话音刚落,太后就迫不及待地从位置上面站起来,然后伸手指着王嬷嬷说道:“你在说些什么呀?”
她的表情是十分惊讶的。
“太后,奴婢对不起您!”王嬷嬷朝着太后磕了一个头,然后张嘴说道:“今日奴婢的确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还请太后娘娘能够见谅,皇上,这是为老奴一人所为,还请您不要怪罪于太后娘娘!”
傅九渊闻言,心里对这件事情也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纵使这主仆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他也知道今日这事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汤药的确是太后命王嬷嬷给江舒瑾送去的,只是现在王嬷嬷不愿意连累太后,所以打算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罪过罢了。
“糊涂呀,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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