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糊涂?”

太后说着,脸也变红了,她几乎是颤抖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然后张嘴说道:“你说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呀?你知不知道这是死路一条呀?哀家就算有再大的能力,也保不住你啊!”

傅九渊仍旧是沉默着,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主仆二人的表演。而这主仆二人也是戏瘾来了,王嬷嬷接着说道:“没有什么为什么?不过就是觉得皇后娘娘德不配位,不配怀上龙子罢了,所以就想着替天行道,没想到终究是失败了,连累了太后娘娘您,老奴很抱歉!”

“德不配位?”傅九渊闻言,忍不住张嘴问道:“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自从皇后娘娘当上皇后以来,就与王嬷嬷您没有过多的交集,也没有做过什么让您不满的事情,怎么就是德不配位了?”

王嬷嬷闻言,笑了笑,然后张嘴说道:“皇上,您可能忘了皇后娘娘还没有成为皇后之前就与老奴有过交集,而老奴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不喜欢她了,不过老奴人微言轻的,也说不上什么话,做不了什么事,在老奴眼里,她一直都是德不配位的,她……”

“够了!”

王嬷嬷还准备在说些什么,就被太后打断了她由一个宫女搀扶着走到了傅九渊的面前,然后张嘴对着傅九渊说道:“渊儿,王嬷嬷老了,说话做事都不中用,今日她做了这些事情,的确是她的不对,但你能不能看在它是这宫中老人,而且也没有酿成大祸的份上,放过她,毕竟她跟随在哀家身旁多年!”

“放过她?”傅九渊冷笑到:“儿臣今日放过了她那日后谁又放过皇后娘娘和她腹中的龙子呢?今日王嬷嬷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么日后她也敢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更何况,儿臣觉的王嬷嬷所言漏洞百出,实在是不值得相信,儿臣觉得她幕后还有别人指使,所以今日儿臣要带走王嬷嬷,自己审问,还望皇额娘能够放人!”

太后闻言,扶着宫女的手突然无力地沉了下来,她一副面如死灰的样子朝着傅九渊问道:“皇上的意思是,这幕后主使之人是哀家喽?”

“儿臣可没有这么说!”

傅九渊转过头去,并不打算看太后。

“是啊!”太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同傅九渊说,她低低的呢喃道:“皇上是没有说这些话,可是大家都知道现如今在这宫中能够使唤的动王嬷嬷的,恐怕也只有哀家了吧?”

“皇上!”不等傅九渊再说些什么,王嬷嬷又站了出来,她朝着傅九渊磕了一个头,然后张嘴说道:“今日之事的确是老奴一人所为,与太后娘娘没有半点关系,也没有任何的幕后主使之人,老奴已经知道自己的过错了,今日,老奴愿意以死谢罪,只愿皇上您不要怪罪于太后娘娘!”

“快拉住她!”

王嬷嬷刚刚说完这句话,傅九渊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他大喊了一声,可是已经晚了,王嬷嬷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在了景仁宫中的柱子上面,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王嬷嬷如同一片落叶一样缓缓的倒在了地上,有鲜血不断的从她的嘴巴和额头里渗了出来,景仁宫的地面一片通红。

太后见状,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嘴巴,两行清泪从她的眼睛中流了下来,她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此时此刻,她一点太后的样子都没有,她的眼神中满满都是绝望,她抬起头来看着傅九渊然后张嘴说道:“现在皇上您满意了吗?还是说?要哀家也要像王嬷嬷这样以死谢罪,您才能够满意?”

此时此刻,她的喉咙像是落满了尘埃一样,声音里没有任何一点的中气,整个人没有一点太后的威严,有的只是一个迟暮老妇所流露出来的悲哀。

傅九渊见状,心中虽然是反感以及厌恶的,但是也不能够再说些什么,毕竟王嬷嬷已经以死谢罪了,如果此时的他再抓住这件事情不放的话,难免会落得一个昏君的名头。但是这件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他心里也是清楚的,对于王嬷嬷与太后的演技,他真是忍不住的想要拍手鼓掌。

所以他捏了捏自己的拳头,然后闭了闭眼睛,紧接着伸手将坐在地上的太后扶了起来,然后张嘴说道:“皇额娘想多了,儿子只是想要搞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罢了,没想到王嬷嬷……”

看着躺在血泊之中已经没了气息的王嬷嬷,他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王嬷嬷是十分聪明的,因为他这样做就等于是永远的闭上了嘴巴,她知道如果自己被傅九渊抓过去的话,是难免要受皮肉之苦的,而如果她死了,不仅能够永远地闭上嘴巴,还能够免受皮肉之苦,甚至能够保太后。

她的确是一个很忠心的奴仆,可是衷心却没有衷对地方,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下场凄凉的。

“今日之事就到此结束吧!”事已至此,傅九渊不论再做些什么都是他过分了,所以他一边将太后扶到位置上去坐着,一边张嘴说道:“今日打扰皇额娘了,皇额娘您好好休息,现在王嬷嬷不在了,您身边也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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